“不三無能。”
“不四無能。”
二人異口同聲,萬分慚愧,墨燕飛倒是沒生氣,左思右想,想著怎麼才能讓百合把解藥給拿出來。不招供可以根據百合那天說的原委讓張不三寫一份供狀,隻要她按了手印兒,這案子就定下了。
“流師爺呢?”
這家夥一早就不見了影子,也不是跑去哪裏快活了。把人抓回來也不管事情有沒有結束,就直接去逍遙了,她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師爺?
額,似乎不是她找的,是某人不請自來。
“早晨的時候看見流師爺出去,不知道去哪了。”
“好了,知道了,隨我去大牢裏看看。”
剛一進大牢,正好碰上流雲從裏麵出來。奇了怪了,張不三不是說看見流雲出府了?怎麼是從大牢裏出來?
“流雲,你來大牢裏做什麼?審問出結果了?”
“我沒有審問犯人啊!”
流雲沒有絲毫愧疚感的說,來大牢裏不審犯人,他來大牢是做什麼?當這裏是風花雪月場所,真當百合是妓院的姑娘?
“我來拿解藥,笨!”
流雲敲了敲墨燕飛的腦門,墨燕飛吃痛,也不和他計較,解藥兩個字抓住了她的神經。
“拿到了?”
墨燕飛急切的問,雖然大夫診斷不出原因,但是王氏堅持不了多久了,持續下去,就連秦可兒也會受不了折磨跟著病去。
“當然,以為我和你一樣笨?!”
“哼!”
先不跟你計較,等著秦可兒和王氏的病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的清算。不就是笨蛋嗎?笨蛋怎麼了?沒有笨蛋怎麼能顯示出聰明人的才智?
她願意做襯托紅花的綠葉,做偉大的聰明人的墊腳石。
“來取解藥還要躲著我,是不是你還做了別的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有點兒血腥,你不適合在場。”
有點血腥?娶解藥有什麼血腥的?墨燕飛有點兒不理解,當一隻白色的塞著紅色木塞的小瓷瓶放到了秦可兒的房間的桌子上,從流雲嘴裏吐出心頭血三個字的時候,墨燕飛終於理解了這個有點兒血腥的含義,豈止是有點兒血腥,是相當的血腥。
取心頭血為解藥,虧他想的出來。隨之問題也就來了,看著解藥灌下秦可兒的嘴裏,隔壁的房間裏王氏也喝下了解藥,墨燕飛不確定的問:“流雲,百合還活著不?”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流雲笑著逗弄道,哪知墨燕飛真的一轉身跑了。墨燕飛倒不是要跟他賭氣,是她真的要到大牢裏看看,萬一百合真死了,她也好快點兒處理屍體,別爛在大牢裏。好不容易打掃得幹幹靜靜的大牢,被汙染了,弄得到處都是病菌不利於關押嫌犯。
剛一進牢房,鋪天蓋地的濕氣襲來,天色驟陰,黑雲席卷,閃電劃過陰的死黑的天空,忽然閃現一抹刺眼的光色,緊跟著一聲悶天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