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墨香居,直奔著張掌櫃的屋子。現在墨香居內沒有什麼人,除了夥計,其餘的都去參加考試了。再加上因為發生了命案,在命案查清之前不準許再繼續招待新客人,所以墨燕飛也沒有避諱。
果不其然,墨燕飛在張掌櫃的屋內見到了一個熟人。說是熟人其實一點兒都不熟,隻是在墨香居裏見過,是墨香居的一個小丫鬟,墨燕飛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細問之下,才知道這個丫鬟叫香兒,是三年前來這裏的。張掌櫃經別人的口中了解到香兒是外來人,家中除了正在讀書的丈夫並無他人,平日裏家裏的花銷都是香兒在墨香居的打工錢維持的。按理說她應該不會殺人,而且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把一個酒醉的大男人扔進水裏?
“香兒,你丈夫可是正在趕考?”
“是。”
香兒回答的聲音有些顫抖,眼裏的驚慌之意顯而易見。墨燕飛不動聲色的看著,權當是在聊天的語氣更讓香兒不知如何是好。
“香兒,你丈夫……”墨燕飛特意的頓了頓,為的就是觀察香兒的臉色。果不其然,一提到香兒的丈夫,香兒就開始慌亂,雖然她刻意的壓製,但還是輕易的就讓墨燕飛察覺到了。然墨燕飛隻當沒看到,繼續說:“香兒,可否帶我去見見他?同為讀書之人,本公子喜歡廣交朋友。”
“公子,香兒,香兒……”
“怎麼?連這點兒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公子我?莫非是我墨公子的人品不好?”說完,墨燕飛還低聲嘻笑。香兒被墨燕飛弄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後隻好點頭答應,約定晚上的時候去家裏坐坐。
張掌櫃心有疑惑,又不好當著麵而直接問,等墨燕飛回了房,以送茶為借口來到墨燕飛的房間內。
“小姐,既然已經知道她和此時有關,小姐為什麼不直接詢問?”
“張叔你仔細想想,院中井位置偏僻,即使是喝醉酒的客人,也不可能輕易掉下去。再者,所有都說王公子醉酒後回屋就再也沒出來過,唯一有接觸的香兒是進去送茶水的。送完茶水後香兒就回家了,然後第二天王公子就出事了……”
“能證明香兒和此案有關的唯一證據就是香兒是最後一個見過王公子的人,香兒隻是一介女流,怎麼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將屍體拖入後院?若是王公子自己跟著香兒姑娘到後院兒,那麼王公子出事兒,香兒肯定會第一時間報案,所以……”
“小姐懷疑……”
“噓——我也隻是推斷,並沒有確定,一切還要等晚上才有定論。”墨燕飛手搖折扇,猛然轉身,“張叔,以後喊我墨公子。”
“是。”
張叔下去之後墨燕飛叫了小綠進來,離下午還有一段時間,好不容易來了上華京,就趁機會逛一逛,以後有沒有機會還難說。
月華長袍,頭戴玉冠,婉然一個翩翩佳公子,走在街上迎來了不少愛戀的目光。正在洋洋得意之際,身子突然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