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千雪奈奈子慌張的叫他,他有氣無力地:“奈奈子,不要慌,你的病不是一兩能治好的,很麻煩……現在慢慢坐下,相信我,將來你有的是時間站著。”
千雪奈奈子也慢慢平靜下來,在千雪夫人的幫助下,重新坐好,激動地問李如海:“歐尼桑,我的病真能治好!?”
千雪夫人也急忙過去把李如海扶起來,連聲問:“秀中君,這是怎麼回事?”
李如海苦笑一聲:“千雪夫人,奈奈子,你們不要急,聽我慢慢……”他將奈奈子體內的經脈狀況大概了一遍,隻是許多詞語日語中沒有對應的詞字,隻能用音譯來代替——用的是他原本世界的語言音譯。
千雪夫人和千雪奈奈子原本就不懂經脈穴位,更不知道先之氣、內力是什麼東西,加上古怪的音譯詞頻繁夾在其中,更是聽得一頭霧水。在聽了李如海了許久後,千雪夫人終於忍不住不顧禮貌地打斷他。
“那個……秀中君,真是失禮了,你的意思是,隻要由你來治療,奈奈子能恢複對嗎?”
李如海覺得自己解釋了半算是對牛彈琴了,他肯定地:“如果奈奈子能吃得了苦,七八成希望能恢複如初……或者,比以前更好,最差的情況也能保住性命。”
千雪奈奈子著急地:“我能吃苦,什麼苦都能吃!”
李如海對她一笑:“那真是太好了,奈奈子,你一定能重新站起來的。”
聽到李如海這麼,千雪夫人側過了頭,伸手抹著眼淚——在對自己女兒的病已經絕望的時候,又重新看到了一線,不,真正的希望,這真是太好了!
她把眼淚抹幹,對著李如海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秀中君,真是……真是太感謝了,用語言無法表達對你的感激之情。如果能治好奈奈子,無論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拜托了!”
千雪奈奈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而後心中感動,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媽媽……”
李如海連忙側身避開,不受千雪夫人的大禮。他不方便伸手相扶,奈奈子是個女童也就算了,千雪夫人可是已婚女子,按玲木幸給的資料,千雪美奈父親已經過世,這還是個守節的寡婦,他連忙:“千雪夫人,請不要這樣……您這樣做,我們就無法交談了。”
千雪夫人“啊”了一聲,連忙站了起來,道歉:“真是抱歉,秀中君,我太激動了……一想到奈奈子又能重新好起來,我真是太激動了,給秀中君帶來了困擾,真是……”
她激動的語無倫次了,千雪奈奈子雖然也激動,但總算是比她冷靜了三分,對她:“媽媽,你先冷靜一下,你嚇到歐尼桑了。”想了想,她又:“媽媽,已經晚了,我們留歐尼桑吃飯吧……不如,您先去做飯?”
千雪夫人也覺得現在自己心情激蕩,生怕失態,連忙答應,對著李如海:“對,秀中君,請留下用飯吧……”
李如海一怔,連忙拒絕:“初次登門,這麼麻煩你們不……”
千雪夫人還指望著他給奈奈子治病呢,怎麼可能放他走,急切地:“秀中君,現在外麵下著這麼大的雨,無論如何請一定留下來。過會兒……過會兒還要請教你怎麼治療奈奈子,拜托了,請留下來用飯吧!”
話到這地步了,李如海也無從拒絕,隻能點頭:“那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千雪夫人高興地:“哪裏,哪裏,秀中君先請稍坐,我馬上去準備晚餐。”完,她忍著眼淚快步向外走去,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李如海目送她離開後,坐回到沙發上,看到千雪奈奈子望著她,眼神中帶著十分的期盼,便笑著問她:“還疼不疼?”
千雪奈奈子搖搖頭:“不疼了,雙腿好像慢慢又快沒感覺了。歐尼桑,剛才你怎麼做到的?”
李如海也不跟她講經脈穴位什麼的了,這個以後和她細,便籠統地:“這是武藝的一種,將來你會懂的。”
他這麼敷衍,千雪奈奈子肯定不明白,但還是呆萌的點了點頭,又問:“歐尼桑怎麼會武藝呢?”
這還是個好奇寶寶,話眼下你不是應該更關心我什麼時候治好你嗎?李如海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琢磨著幹點別的,這種問話是沒有頭的,要是認真回答三三夜也不完。
他這麼一想,還真想出一件事來——早川櫻子還在家裏等著他吃飯呢,要是他不回去,依那羊羔的性子,非得餓著一直等不可,那可不行!
於是他沒有回答千雪奈奈子,反而問道:“奈奈子,借用一下你家的電話好嗎?”
千雪奈奈子連忙伸手一指:“在那兒,歐尼桑請隨便用就好。”
李如海道了聲謝,走過去拔號——托這幾催著要千雪美奈資料的福,別人的電話他沒記住,玲木幸那子的電話他是記住了——他一個電話打給了玲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