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杯酒這才沒多久,身體就酥麻酸軟成這個樣子,她此時感覺到一陣陣的惶恐。
這個英俊的少爺,瀟灑的世家大少,竟然用了下藥這樣低劣的手段對付自己。饒她對這位帥哥的第一印象是那麼的好,竟然被他侵犯!
想到這裏許娜的心中就是一陣惱恨,如果自己剛剛不喝了那杯酒,或者不跟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進餐廳就不會遭遇今天這樣的劫難。
“救命,救命啊……”跟她的掙紮一樣,許娜此時的聲音也是非常的虛弱,甚至傳不出門外。
而在門外已經有一位石永年的保鏢站在門外守候,避免有不懂事的人壞了白家這位大少的興致。而且這位保鏢甚至跟老板服務員打了招呼,不讓任何人打擾。
說起來這位石家的大少也是情場老手,色中老魔,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以及具體的注意細節,人家可是熟悉的很呢!
“叫啊,叫啊,小美人,今天你再怎麼叫都要從了我的!”石永年此時已經撕去了斯文紳士的麵具,此時的他臉上滿是紅潮,血管崩張,顯然眼前這綺麗的一幕以及往後的發展都讓他感覺到了極大的刺激。
這種刺激也就是這位石家大少爺,寧願用強來征服美人,也不願意正兒八經的追求女生的原因。老話說的好,家花沒有野花香,野花沒有偷花香。
竊玉偷香對於這位石家的嫡親大少來說,簡直是刺激又有新意的挑戰!
“你走開,滾蛋,你走開啊!”被石永年抱著的許娜奮力的掙紮,力度太小卻是像是在愛郎懷裏撒嬌的小女人。
石永年看到了更是欲望高漲,他哈哈狂笑了兩聲一把抱住身體輕盈的許美女,把她放在包房內的一張大沙發上。
盡量這許美女也是掙紮不斷,石永年還是製服了這個沒剩幾分力氣的女人。
撕拉……
隻聽見一聲裂帛一般的輕響,石家大少爺竟然把許娜胸前的那件輕薄的純白色防曬衣撕開了,露出裏麵黑色的蕾絲雪紡衫,甚至這絕色美人的因酒藥作用而發紅的白嫩皮膚也露出了部分。
“放手,放手,放手啊!”此時的許美女依然沒有放棄掙紮,他用盡僅有的力氣抓著手中的手提包砸在石永年的身上,想要趕著這個色中狂魔,卻是打了許多下一點作用都沒用。
想來也是,這位許美女也隻是一個弱質女流,沒有體育鍛煉的習慣,本身力氣就不大,再被這藥酒消散了力量,僅剩的兩分力氣打在石永年的身上也仿佛像調情一樣。
“小美人,別急,我保證啊,你從了我以後肯定會迷上我的!”石永年的年上依然是壞壞的笑著,看著這隻絕望的小羊羔在他的爪下掙紮,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更加興奮了!
手掌一點點從眼前女人的肩膀、小腰以滑了過去,這一幕在許娜的眼中就更加的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