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其中一個擒龍小隊的戰士向木村小次郎衝了過去,似乎要與他拚命。
“住手!”
包自立臉色鐵青反手一耳光把這人抽飛,他大聲咆哮道:“王敢當,這裏是什麼場合,你找死嗎?”
“教官,隊長給這個狗雜碎打死了,就這麼……”
這個名叫王敢當的男人跪在地上,眼眶發紅滿是淚水,他抓住包自立的腿悲傷的說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敢當,時刻記住,你是一名軍人!”
包自立的心中泛起一些柔情,卻是依然要咬緊牙關維持紀律,盡管他心中也為失去這名愛將而痛心。
他理解王敢當的心情,失去最好的戰友,這種痛苦他也曾嚐過。
“嗚啊……隊長啊隊長,我們說好退下來一起去喝酒,你怎麼能一個人走了啊!”
王敢當半跪在地上抱著陳斬風的遺體,哭著像一頭離群的獨狼,讓人心痛。
許多擒龍小隊的成員眼角都含著淚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多少風雨走過,最放不下的就是戰友情。
“哈哈哈,三井團長,你看那人,哭的多像一條狗啊!”
木村小次郎指著抱著陳斬風痛哭的男人,此時卻是捧腹彎腰,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三井團長嘴角拉出一條弧線,雖然沒有說什麼,卻是隱隱有些傲慢的笑意。
“木村,我擒龍教官包自立,代表擒龍小隊向你挑戰!”
包自立心中知道,不管是擒龍小隊還是倭國的這個考察團代表的意義都不同,走的也是國際武道的規律。
武道無留手,切磋死由天。
大概的意思就是武道切磋不存在留手的道理,因為一旦留手就存在身敗慘死的下場,而武道又是凶險的藝術,常常能夠在一招一式內決定生死。所以凡是進行武道切磋的人,無論生死都不能夠追究責任。
這木村小次郎抓住這點,毫不留手的當眾打死擒龍隊長陳斬風,就是想要立威,踩擒龍小隊乃至華國人的臉。
“一局勝負說明不了問題,三井先生,你說是不是?”
老首長的臉上帶著幾分勉強的笑意,袖口底下的拳頭卻是捏的死死的。
自己的部下當著麵被人殺死,自己還不能發飆,這位老首長也是極度的憤怒。
但是血債還需血來償,他心中已經拿定主意,要拿這個囂張倭國年輕人的命來籌祭英靈!
“哈哈哈,我也正有此意。”
三井團長也是一臉的讚同,點了根香煙大口大口吞雲吐霧。甚至一旁的光頭副團長石田卻是臉上邪笑,表示認同。
包自立與這位木村小次郎再次站在校場上,地麵上還有一些血漬,隱隱告訴所有人剛才的慘況。
木村小次郎再次鞠躬,作雙手合十壯。
“少在這裏裝斯文。”
包自立打斷了木村的動作,整個人往前一傾。身體陡然加速,拳、掌、指、爪、鉤,招式變化,時而剛猛無比,時而靈活多變,把一套拳法使得有如神助,精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