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胡蘿卜?”學姐的眼睛一亮,一臉的匪夷所思。
“部長大人,你昨晚晚上抱著我喊了一晚上的胡蘿卜,咬得我渾身不舒服,你啥時候養成這樣的壞趣味。”
王陸一臉傷心,顯然對於昨晚的經曆有些不滿。
“我,我有那麼做嗎?”學姐低下了頭,眼睛四處瞟,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心慌。
“來,你要不要瞧瞧我身上的牙印呢?”王陸作勢起身。
“好了好了,約會時間你定,吃什麼你定,這樣好吧。”萬可可有些委屈,自己怎麼稀裏糊塗的就答應跟這個欺負了自己的男生約會了。
“等我修養好再說吧,你看看你把我傷的。”
王陸怒了努嘴做了瞧自己的眼色。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才不傻呢,自己好好休息吧,我有空會來看你的。”
萬可可噗嗤一聲笑了,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五天過後,王陸的身體完全恢複了;這就是煉體大師的優勢,身體強健,恢複能力很強。其實那開水本身對王陸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就是讓皮膚有些微的燙傷,為了恢複才在醫院了呆了這麼多天。要是一般的普通人,一瓶開水這樣直愣愣的潑下去,不說毀容,一個全身潰爛傷肯定是少不了的,拉皮甚至各種手術都少不了,哪兒像王陸這樣一個星期不到就活蹦亂跳的下床了。
這期間戴瓊和萬可可都來過好幾次,今天出院他就沒有讓這兩人過來,自己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回宿舍了。
回來之後自然少不了同學的各種噓寒問暖,王陸一一謝過,在晚上的時候出了一趟門,想要解決一個麻煩。
陳龍和陳勝利這個兩人,正麵上不敢跟自己衝突,背後總喜歡搞一些陰謀詭異,如果不收拾了這兩人到時候又不知道惹出多少麻煩事兒。
換言之,沒有人喜歡別人在自己背後捅刀子。
來到陳龍和陳勝利住的寢室,這兩個家夥正和一幫寢室哥們在打牌。
“勝利啊,那小子躺醫院裏已經有好多天了吧。”叼著一根牙簽,飛機頭的陳龍一臉的愜意。
“可不是,上次我去看了這小子一眼,全身被繃帶包著簡直成了一個廢人,太他媽解氣了。”陳勝利眯著一雙小眼,眼裏全是陰毒的笑意。
“等出院,萬可可他老子知道自己女兒被欺負肯定會搞這個小子一手。哈哈,堂堂教授,未來的校長出馬,不把這傻逼整的灰頭土臉。哈哈,勝利,你說是吧。”
正打牌的陳龍發現陳勝利白天沒有回應,回頭忘了一眼,突然發現一個身影站在自己的麵前,手裏像掐小雞子一樣掐著一個人,這人頭上冷汗直流,可不正是陳勝利嗎?
“王,王陸,你過來做什麼?”
陳龍退後了幾步,上次的教訓印象太深刻了,他可不想跟這個瘟神有什麼正麵衝突。
“我啊,我是過來感謝你和陳勝利的招待啊,你們兩個做的很不錯呀。”
王陸露出一個笑容,臉上的煞意讓一幹旁人臉色一僵,更不敢說一句話。
“沒有關係的人,出去,別惹老子動手。”
王陸暴喝一聲,這一寢室的男生就跑的七七八八,就剩下陳龍和陳勝利這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