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王陸穿著這麼平凡,出現在這片平民居住的區域,但是根據自己跟王家這麼多年來往的情報來看,這小子極有可能是王家嫡係第二子。太行王家,不單單是一個可怕的集團,對於身後這個靠山,錢崇虎了解的太多了。
一群人懵了,他們完全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前一分鍾,虎爺還殺氣衝衝幾乎要幹掉這小子,後一分鍾就被這年輕人打得重傷垂死,接著又喜笑顏開的提出一些奇怪的問題,然後一口一個王公子的稱呼,似乎在套近乎。
隻有跟隨錢崇虎最久的黑衣人首領聽到王公子,看到眼前的令牌似乎猜出了點什麼,瞬間臉色煞白。
要是真是這樣,那今天的烏龍可鬧大了!
黑衣人首領望向暴龍兩人,瞬間臉色極為凶狠。媽了個蛋,這兩個混蛋真是害人精!
“你這人真是毫無意思,既然也警告過了,就不陪你囉嗦了,我很忙。”王陸說完就準備要走了,對於教訓一個煉體人境的武人,他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錢崇虎賠笑著說道:“今天是有一點小小的意外,都是我的錯,衝突了王公子,希望您別放在心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你看看,你把我衣服都弄破了,不賠償一下嗎?”王陸提起袖子,果然有被撕破的痕跡。
錢崇虎臉皮抖了抖,毅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什麼,把一串鑰匙遞到了王陸的手上,一般笑著附耳說道:“這裏有一件禮物我就送給王公子賠罪,希望你一定見諒。東西呢,就在帝豪大廈那裏,還是新的,我托朋友從國外空運過來的,保準您滿意!”
王陸依舊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對方服軟還送出禮物,就更沒什麼說的,他收拾了一下拿著鑰匙就走遠了。
望著眼前這人對自己禮物若無其事的表情,錢崇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虎爺,虎爺您怎麼放他走了,他可是對我們洪發大不敬啊,您,您一定要為我們出頭啊”。暴龍抱著錢崇虎大腿哭訴道。
“你特麼找死。”錢崇虎回身一拳打在暴龍的額頭上,這個一兩百斤的漢子撞飛在十幾米外的牆壁上,雙腳就像鐵犁一樣在地上犁出溝壑。血像水一樣瞬間淌了一地,而他躺在地上,已經是生死不知。
刀疤劉見到此景褲子早已尿濕,整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口裏大呼:“虎爺饒命,虎爺饒命啊”。
“今天的事誰要是說了出去,他就是你們的下場。”虎爺用手指向倒在血泊中的暴龍。
所有的人都不敢說出一句話。不一會兒錢崇虎一群人離開了,隻留下一臉絕望的刀疤劉。
錢崇虎今天很不開心,暴龍這種小混混差點打亂自己一盤大棋。他太明白太行王家的分量,那是在整個雙湖省乃至上麵都有話語權的勢力,自己再怎麼樣能打跟這樣的世家財閥碰撞?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而且背靠著王家,自己撈到了太多的好處,才成就了今天的地位。自己不過是一個煉體初期初入門徑的武者,再能打又能怎麼樣?
太多的人把混這道理解成依靠武力的風險生意,那些人永遠成不了大事。不能夠理解借勢的人是不能夠在這個複雜危險的世界裏混出名頭的!
錢崇虎眯起了眼睛抽了根煙,另一隻手臂上垂落下一注血。
那血,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