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些家夥也不會給你報警的機會,牛起來之前習慣性地掏出過手機看了看,發覺基本沒信號,也就是說倉庫內使用了屏蔽信號的裝置。
盡管有人反應過,倉庫的工作人員給出的回答是為了保密起見,再加上這裏是郊外,信號不好是很正常的,所以沒有引起過多的反彈,而且來的人也就幾十個,而負責看管場地的人達到了上百人之多,並且手頭裏肯定是有家夥的,如今矛盾雖沒升級,但是有人出頭的話,肯定是第一個受到傷害的。
“參加吧,隻要我們不出手就行了,回去之後,我想應該舉報舉報,舉辦者肯定有大問題。”
“舉報?”聶清遠一家是做正經生意的,不想牽扯到這裏麵來。
“如果不舉報的話,羊城商界肯定會烏煙瘴氣的,這種毒瘤留存,會影響羊城古玩界的良性發展,也許不需要我們舉報,就有……”牛起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幾十名荷槍實彈的特警衝了進來,把所有的守場的人都抓住了,而幾十名富二代抱頭被圍在了中間。
隨後牛起、聶清遠一眾人等都被帶入了派出所問詢,果然不出牛起所料,舉辦這次的團夥已經被相關部門盯住了,這次這麼大規模的賭木大會已經超出了交易的範疇,屬於大額的賭博行為了。
在國內賭博一直是被法律所不允許了,舉辦者就是看中了古玩中的賭木行當屬於比較隱秘的賭博行為,所以以此為牟利手段,這次的大會他們光準備時間就花了一年多。
賬單和一係列的操作手段都被挖掘了出來,聶清遠等一眾富二代才明白被騙了……
可能是牛起、聶清遠沒有參與這類賭木,一直是以局外人的眼光經曆這一切,所以做好功口供就離開了派出所,算是警察局一日遊吧……
走出了派出所,聶清遠對牛起說道:“牛老弟,這次多虧啊,要是我們出手的話,免不了不少麻煩。”
“我隻是從剛走一倉庫就感覺不太對勁了,你沒發現那幫守門的家夥眼神不對勁嗎?”
“眼神?”
“是的,他們的眼神不像是一般的安保人員,而是像是在道上混過的。”
牛起在羊城這麼多年,以前也在小區做過保安,進過場子,做過許多的職業,經曆的事情多了,也明白羊城內有黑暗的一麵。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們不簡單了,嗯,看來以後不能太輕易相信人。”聶清遠喝牛起告別之後,對他的印象更好了,沒有他隨行的話,這次搞不好會損失不少的金錢,一旦投入進去了,那就是參與了所謂的聚眾賭博,留下汙點就不好了,雖然是欺詐在前,但是要洗脫罪名的話,或者說拿完自己的損失,必定要投入時間進去。
對於聶清遠這類富二代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啊!並且,要是讓其父親知道的話,搞不好會責怪,這就得不償失了,本來隻是為了開闊眼界的,沒想到會演變成如此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