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江某雖然說長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交朋友從來不會在乎對方好不好看,不管你長得啥樣,反正都沒江某來的英俊。”
“說了半天,朋友既然不出來,那江某可就走了?”
老神在在的說了一通話後,見到沒人答應,江河索性也不再說話,而是站起身子,雙手背在身後,仰天長歎。
“如此沒誠意,看來是不給江某這個麵子了,也好,那麼咱們來日再見吧。”
把靈傀召喚出來之後,發覺毫無用武之地的陳迷,瞥了一眼惺惺作態的江河,冷聲道:“你在和誰說話?”
“不知道。”
江河咂摸咂摸嘴。
“不知道,不知道你還說了半天,最後我還以為你被人追蹤,叫了蘭蘭出來,你就一個不知道?”
陳迷一下子就火了,怒氣衝衝的瞪著江河。
為了完成大姐交代自己的任務,她忍辱負重的跟著江河,一是作為交換條件,二就是確保現在江河不被人殺死。
現在把底牌都用了出來,結果江河就一句不知道就把她給打發了!
“你敢玩我?”
陳迷怎麼想怎麼不對,氣極反笑,笑吟吟的掃了江河一眼。
“不敢。”
江河搖著頭說道:“姑娘冷若冰山,尋常男子怕是站在三尺開外都能感覺到徹骨寒意,江河也不敢領會姑娘的冰魄之意,也沒有輕薄的打算,剛才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以防萬一,難道真的有人刺殺你?”
陳迷輕蹙好看的黛眉,吸了一口涼氣。
“應該是吧,以前有人刺殺過我,現在不知道暗中有沒有人,不瞞你說,一開始我都把你當成了他們的人,以為你是來殺我的,不過當初看你賣糖葫蘆沒動什麼殺心,心中的戒備就去了一大半。”
說話間,江河上前走到陳迷的身前,抓住後者的軟玉柔荑,咧嘴一笑:“而且,把你買來,我也是有私心的。”
“你想對我幹什麼?”
陳迷把被江河抓在手中的手掌抽出,不冷不淡的問道。
“當然是保護我了,大業不完成,我可不能就這麼死去,雖然現在江某的確不敢玩你,但是曾經咱們可是好好的滾過一回大床,當時情景,可讓江某沉迷了許久啊……”
江河別有深意的笑道。
“無恥!”
陳迷冷哼一聲,捏了個法訣。
在他倆身邊一臉不知所雲的靈傀身形逐漸變淡,最後化作一團流光,於空氣動蕩中,如雨入大江,化為虛無。
“剛剛我是想試探試探有沒有人,按照書上寫的,敵人在暗我在明,就應該裝作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每到一個地方,都來上一句。”
江河一臉得意的說道:“這樣一來,如果敵人真的被我說中,自然就會現身,他心虛之下,實力到不了鼎盛級別,我方保命的機會必然大大增多,若是沒有,那也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是一些糊弄人的下九流把戲,也就你這腦子會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陳迷眼神之中滿是不屑,心下對於江河所說的話,卻是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