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情形,江河就是一個瞎目斷爪,被拔掉鱗片,抽去龍筋的倒黴龍,到了一頭全身頂級法寶裝備,修為無窮的地頭蛇領域,結果自然慘不忍睹!
“江公子你是……一個閹人!”
“啊?”
此言一出,江河立刻懵了,完完全全的傻了,滿臉的不敢相信,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妙怡。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安妙怡這句讓他五雷轟頂的話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咻!
安妙怡對著江河歉意的笑了笑。玉手輕抬,一個白玉瓷瓶赫然出現,輕輕一甩,雕花精絕的白玉瓷瓶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江河倏然飛去。
“江公子,這是解藥,還請吃下吧,剛剛隻是個美妙的誤會罷了。”
江河伸手接過白玉瓷瓶,仔細的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從中倒出一粒赤褐色的圓潤丹藥,一口吞下。
咕!
丹藥下肚之後,江河急忙催動體內的真元之氣和大衍天機訣將其消化,不讓化作清流的解藥在體內肆意流竄。
解藥,那是對相對於毒藥來說的。
如果自身沒有中毒,或者中的毒並沒有那麼深,卻吃了解藥,自身的情形可能還會不如以前。
江河現在身上的毒已經差不多沒有了,沒必要吞下。
不過為了不讓安妙怡和陳迷起疑心,江河還是服下,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露出半點馬腳。
“奴家一開始也沒想到原來江公子會是如此特別的人,現在奴家給江公子道歉。”
安妙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話間,搖晃著無數男人醉倒其中的豐臀細腰,來到江河身後。
“妙移覺得這個姿勢,和公子你談話比較方便呢。”
安妙怡手掌對著虛空一身,江河的身後立即多出一張椅子。
她嫵媚的扶著江河的肩膀,讓其坐下,隨後千嬌百媚的探出兩隻蓮藕玉臂,環住江河的脖子,胸脯肆無忌憚的壓到他的後背。
“隨便,既然仙子覺得無礙,那便無礙好了。”
江河現在懶得解釋自己是不是閹人的問題,反正安妙怡認為是這樣,那便是這樣。
在他看來,女人一向都是蠻不講理的,隨她們去好了。
曾經江河也和某人說過,最後卻換回那人清酒潑麵,一句男人蠻不講理的以為女人蠻不講理般的機鋒話語,讓得江河大為咂舌。
“江公子的父親,讓荒如龍那狗賊殺害,家道中落,其中不無那方青麟的幫腔,後來林家去公子家鬥丹一事,始作俑者也是他,如今更是要和那林清兒結婚。”
安妙怡慵懶的趴在江河身上,繼續說道:“那林清兒也曾和江公子郎騎竹馬繞青梅,現在這青卻將嫁做人婦,公子難道就不生氣?不著急?”
“生氣,著急?”
江河灑然一笑:“世間的事,怎能用生氣和著急來解決,生氣沒有任何用,著急也是如此,該辦成的事,生氣著急沒用,我不求道,道自然來,不該辦成的事,生氣著急更是沒半點作用,隻是無用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