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配合一下,這幫人要殺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總不能看著新收的小弟被人家給就地正法了吧。”
“啊,死猴子,我要殺了你!”
那名本就是潔癖的劍士服少年,被紅毛猴子這一口混合著濃痰的口水吐到臉上,大吼一聲,提起長劍,直接衝著江河殺去。
“你大爺的,給我滾!”
江河看著迎麵斬殺而來的長劍,嘴角不由得一抽。
天知道這個本體被鎮壓的紅毛猴子到底做了什麼喪盡天朗的事兒,能讓萬劍宗人家這麼痛恨。
再加上這貨,不直接來個硬碰硬,偏偏對著萬劍宗弟子吐了一口濃痰,這明顯就是要把矛盾最大化。
更關鍵的是這個死不要臉地記家夥,吐完口水之後,居然讓自己頂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河自己家的小屋子中,可容不下這尊大神。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都有,其中最奇葩的也就是紅毛猴子這貨了。
“嗯?”
江河見到長劍到了眼前,看都不看一眼,手掌一抬,中指和拇指相扣,隨後屈指一彈。
嗡嗡嗡!
長劍劍身被江河的彈指擊中,陡然間發出一連串的顫抖。
顫抖中,引發出陣陣轟鳴聲,震得少年虎口發麻,一個沒抓穩,長劍落地,“噔噔噔”朝著後方連退了七八步。
“這位兄台,此件事情與你與任何人都沒有幹係,我等次來便是要誅殺此獠,還請讓步。”
那名玉樹臨風的英俊青年,朗聲開口。
雖然話語之中,禮節十足,但言語間,卻是有些桀驁的不屑神情,一直都是鼻孔朝天的姿勢。
看模樣,似乎根本沒有把江河一等人放在眼中。
“我想問一下,這隻猴子到底做了什麼,引得你們這麼憤怒?”
江河看了一眼身後的紅毛猴子六耳,疑惑道:“正所謂,事緩則圓,過猶不及,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大家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那紅毛猴子的人奴罷了,這兒沒你說話的地方。”
一名萬劍宗弟子譏笑道。
“對,哪兒遠滾哪兒去,我們師兄那是給你們麵子,說了那麼一句客套話,你還真當真了,狂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們滾,否則別怪我們萬劍宗連你一起殺了,替天行道!”
又有一名萬劍宗弟子叫囂道。
領頭的俊朗白衣青年,不為所動,嘴角一直掛著不屑笑意,鄙夷的打量著江河。
江家眾人見此都是神色一凝,似乎對於那領頭之人對於這些師弟所說的話,並不反對,相反還是秉持著讚成態度。
“兄台,如果不走,我韓木倒是沒事的,隻不過惹怒了我這些師弟,那可就別怪我們萬劍宗手下無情,連帶著你那個相好的辣手摧花,一起屠了。”
俊朗青年傲然道。
“瞎了你的狗眼,你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蘇笑笑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是別人相好的,嬌聲罵道。
說話間,瞥了一眼江河,見到後者依然是那副不動聲色的神情,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