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微的長相~額~算了~還是不提了
公孫兄弟的一番辱罵聽的拓跋微不痛不癢,僅僅是扭頭看著蘇宛,學著徐崢往日私下裏的模樣衝著河對岸努了努嘴
“聽見沒~罵你是胡狗~”
‘明明罵的是你吧~’蘇宛不敢招惹拓跋微隻敢在心裏抱怨一下,但是動作絲毫不敢怠慢,打馬上前迎著湍湍東流的垣水,回頭一望後領頭大聲喊道
“弟兄們~大聲的讓他們聽聽~平日裏大都護~武安侯是怎麼教你們的”
一聲令起~蘇宛麾下的近千突騎條件反射式的此起彼伏高喊起來
“有服裝之美謂之華,有禮儀之大謂之夏,此時此世,今時今世,習漢儀、著漢服,衣必精美,物必豐盛,人必禮學,國必利益,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凡戍邊衛國,為國奪利者,皆為漢卒~我等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漢卒~漢卒~漢族”(沒有錯字哦)
一連三呼~從此起彼伏到到齊聲高呼,從條件反射到發自肺腑,徐崢麾下的一千烏桓突騎將這漢風詩韻的誓詞大喊三遍之後
這四下的曠野之上除了依舊靜靜東流的垣水外,再無一絲聲響出現
垣水南北,趙風一行趙地騎士的聽的是熱血沸騰無處發泄不說
對岸~上下都打定注意要與遼東徐閥做過一場的公孫軍,包括公孫瓚在內也都震撼的無以複加,論殺胡戍邊他公孫瓚自認不比徐崢差多少,可是這~這化胡為漢的本事!!
‘難道這就我和他的差距~’駐馬於南安軍陣中的公孫瓚一番喃喃自語後,突然猛地一揮馬鞭策馬而出,一行文武下屬也立刻跟上~直奔到河灘地之後,才勒馬南岸高聲呼喊到
“那領兵的~漢卒~可敢告知其姓名”公孫瓚隔著垣水向著拓跋微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遼東徐閥~拓跋微~”
這個“坐”是指連坐,古時誅滅宗族之時,不因為被連坐而改姓求免,而這裏,就是表明他拓跋微已經與徐閥共生死了
“徐崢的妻舅?”“龍尾管寧的學生?”“豔名滿雒陽的玉君?”待拓跋微報上姓名後,公孫瓚麾下眾人立刻議論紛紛起來,各種頭銜接踵而至
畢竟兩漢是個看臉的時代,同樣也是看名氣的時代,你要是讓蘇宛來這麼報上一回姓名,收獲的隻能是
“無名小輩”“山野村夫”了
額~在諸葛亮之前村夫可真沒什麼褒義的意思
“嗬~原來是武安侯的妻舅~久仰‘玉君’之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公孫瓚方才心中那點震撼也已經所剩無幾了,開始用言語刺激起對方來,畢竟對敵人的佩服還是留到將其手刃之後,再來慢慢感慨最為合適
果然公孫瓚緊接著話風一轉,臉上盡是殺意
“任你今日如何搖唇鼓舌~北岸的良鄉我軍一定要拿回來~徐崢若是沒死就叫他親自來守”
此地無銀三百兩
見公孫瓚默認了參與刺殺自己姐夫一事,拓跋微也不裝好孩子了,咬牙切齒雙眼充血的大聲喊道
“諸軍聽令~公孫軍但凡一人膽敢再進一步~我等立刻死戰”
“喏!!!!”
身後的蘇宛領著一千突騎,迎著河對岸近萬步騎,紛紛彎弓搭箭,彎刀出鞘毫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