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人把車子圍在了中間,三個人站在車的三個方向,眼神裏閃爍著淩厲之色,一看就知道是手裏麵有點功夫的人,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功夫,至少林洛溪看見的時候,是那麼覺得的。
好奇的把眼神看向了車裏麵,隻見後座坐著一個滿頭銀發五十多歲的男人,氣度非凡,隻要看上一眼,普通的人都能產生那種膜拜的想法。
絕不普通!
這是林洛溪看見第一眼就產生的感覺,看向那百餘人,明顯也不是庸人,好奇兩個黨派到底是要做什麼,竟然派出了這樣絕對的精英來截殺一個半百之人,蹊蹺啊!
“媽的,開車真他媽的牛叉,追了老子一個晚上!”
此時一個人從包圍圈之外走了進來,臉上陰狠的神色,帶著一股毒蛇般的狠毒:“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竟然黨魁要你們死,那麼你們就死吧!”
摸摸自己的光頭,蟒蛇想起什麼:“對了,死之前記得交出一塊什麼狗屁令牌給我,省的我回去的時候沒有辦法交差啊!”
“蟒蛇,難道你想要自己獨吞功勞麼,我們撒旦崇拜教是透明的嗎?”
此時切爾也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不爽的掃了蟒蛇一眼,這個和自己齊名的光頭黨第一先鋒,有些不明白教主怎麼叫自己等人和光頭黨配合來截殺車裏的人。
切爾不明白,蟒蛇一樣也不明白,不過來之前撒切爾交代了也沒辦法,按耐著性子譏嘲道:“虧你和我們黨魁的名字相差那麼一點,境界卻是相差那麼多,放心吧,我們光頭黨就好像我們的光頭一般敞亮,不會獨吞任何東西的。”
但心裏卻是加了一句,不就是一塊垃圾令牌麼,老子才沒心情和你搶呢!
蟒蛇是出了名的陰狠狡猾,切爾怎麼可能輕易的相信,冷哼一聲:“希望你說話算數吧!”
轉而看著那台車子,嘴角勾起一抹殺伐:“你們三個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讓開,讓裏麵的家夥出來,不然的話怎麼死的你們都不知道,還敢跑,非打斷你們的腿不可!”
“少廢話,要打就來!”
站在車門旁邊的涅白不屑的撇撇嘴,雖然隻有一米七多點的身材,在俄國人當中屬於小一號的,但是身上流淌的那種野性和不馴,讓人不敢輕易的小看他。
車窗搖下,裏麵的銀發男人輕聲拋出一句:“殺!”
隨著銀發男人的話音落下,除了涅白,其餘的兩個人爆射了出去,他們的槍械出了問題,所以現在隻能是赤手空拳的搏鬥,加之過些天是俄國總統之女和國防部長公子的婚禮,黑暗勢力的人也被通告,火拚可以,但不能使用熱武器。
但現在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光頭黨也好,撒旦崇拜教也罷,都覺得自己就算是沒有任何的槍械都可以把眼前的人全部都給幹掉。
林洛溪饒有興趣的靠在車頭,沒有選擇離開,也沒有選擇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很多時候都是他在和別人拚殺,現在難得可以看上一場戲,怎麼能不多看兩眼。
蟒蛇他們為了不節外生枝,也不想去對林洛溪做什麼,隻是切爾看去的時候,總感覺有點熟悉,隻是因為車子的燈直射著,切爾看不清楚那張臉。
涅白警惕的站在車門邊,卻是對那百人沒有任何的感覺,反而是看向了遠處的林洛溪,直覺告訴他,這才是一個危險到了極致的人。
不過見林洛溪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涅白也不會主動去招惹他,以免為自己需要保護的人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這邊正在激鬥的兩個人,看起來雖然十分的普通,但是身上流淌著一股無法比喻的野性,一個人伸出了手拿著一名光頭黨的手臂,猛然的一扯,硬生生的把那個人的手臂扯了下來,血腥十足。
林洛溪瞬間的眯起眼睛,他可以感受到眼前的這些人都不是武者,可是卻輕易的扯下了一個人的手臂,這需要多麼巨大的力量,眼裏多了兩分的凝重。
坐在車裏麵的吉娜本身就不是什麼喜歡安靜的人,此時見到眼前開火,而且看樣子還是光頭黨和撒旦崇拜教的人,頓時興趣一來,打開車門就下了車,自己的狗打架,出來吆喝加油一下還是可以的。
隻是還沒有開口說話,林洛溪就拉住了她:“今天晚上的事情有點蹊蹺,不知道具體情況之前,還是不要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