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爾,怎麼沒事站在門口,而且笑的那麼難看?”吉娜打開了房門見到撒切爾,眼睛深處閃過了一絲殺機,對於對她動過殺機的人,吉娜寧可殺錯不放過。
但也知道現在是關鍵的時候,自己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隻能是保持冷然說道。
以前吉娜也這樣和撒切爾說過話,所以他倒是覺得沒什麼,隻能是尷尬的一笑:“吉娜小姐,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們對你做的一切,但是你應該理解我們這些做手下的,而且我們也不是沒按照三少爺的對你下手嗎?”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吉娜冷哼一聲,醒來之後她就林洛溪的口中知道了一切,也在電話中嗬斥了撒切爾,所以此時一點麵子都不給:“那不過是我哥沒按照你們事先約定的出現,不然你們早就把我交給他了,我現在還能活著嗎?”
嘴角掠過一抹譏嘲:“之所以你們沒動手,不過是不想承受我父親的怒火而已,如果我哥能給你們百分之百保證的話,相信你們早就對我下手了吧?”
撒切爾尷尬的笑笑,那矮胖的身體看起來就顯得滑稽:“吉娜小姐,雖然我們錯了,但總是沒對你造成傷害的,現在西維斯基也在樓下,我們設宴向你賠罪,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們這一次的不敬。”
“免了,我可是很害怕自己還暈倒一次呢!”
吉娜絲毫沒有給麵子的意思,邁動長腿就直接的從撒切爾的麵前走了過去,想起什麼的回頭:“我父親不是說最近要來俄國麼,怎麼還沒有到?”
“家主本來昨天就要到的了,但是聽說華夏的一位朋友找他去坐坐,所以要耽誤幾天!”撒切爾保持著絕對的恭敬,要是換成別人看見的話,誰會相信光頭黨的黨魁竟然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如此的恭敬?
“華夏的老朋友?”吉娜嚼咂了一下,想到父親曾經和她提起過的一個華夏巨鱷家族,疑惑的問道:“父親有說那個老朋友是誰嗎?”
“這個家主沒說,隻說是三十年沒有見麵了,過去看看!”撒切爾雖然身份在俄國很尊貴,但是在伊凡家族不過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因此真的不知道那個神出鬼沒的家主是去華夏見什麼朋友。
吉娜也隻是問問,也不指望撒切爾能告訴自己什麼,轉身就下了樓去,見到西維斯基那毫無血色枯瘦的樣子綻放出的笑容,吉娜全當沒看見的走了出去。
雖然在外界的眼中,自己是西維斯基的幹女兒,但那些不過都是掩飾自己身份的事情,至於暗地裏,西維斯基不過是自己隨便都可以抹殺掉的一條狗而已。
“這個女人,我總有一天會殺了她的!”在吉娜駕車離開天堂的時候,西維斯基冷冷的說出了一句話,那驚人的殺機爆發在這屋裏。
撒切爾坐在一邊苦笑的搖搖頭:“如果可以我還巴不得伊凡家族都完蛋呢,可是那不現實!”呼出一口氣,撒切爾靠在了椅子上:“你也回去吧,省的被人看見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那就麻煩了。”
“怕啥,我不願意的話,誰能見到我?”西維斯基卻是根本沒有什麼害怕的意思,向著餐廳走去:“竟然那個女人不識好歹的話,那麼我們就自己吃吧,好酒好菜的,可是不能浪費啊!”
“也好,那我就陪你喝上幾杯吧!”撒切爾搖搖肥大的腦袋站了起來,走過去和西維斯基喝酒。
“那個吉娜啊,有必要那麼快嗎?”在距離天堂三公裏之外,早早離開天堂的林洛溪上了車,吉娜雖然好奇林洛溪怎麼離開的,但是卻沒有去問,相反還很高興,自己的男人越是強大,她就越是開心。
“為什麼不那麼快,到時候你要是反悔的話,我找誰哭去?”
吉娜眯著眼睛瞪了林洛溪一眼:“雖然我們這個層麵的人結婚不過隻是嘴上的事情,但是畢竟我們多數時間都是要出現在人前的,一些合法的東西還是需要的,因此我和你的結婚證那是必須辦的。”
打了方向盤轉上開往莫斯科的道路:“雖然你還差幾個月才十九歲,但給點錢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事後我也會把自己和你的資料遞交到華夏駐俄大使館,我們就算是夫妻了。”
林洛溪有些痛苦的拍拍腦袋,難道我今天就要結束單身,娶個老婆,而且還是外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