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談話林洛溪沒有在西維斯基和撒切爾的嘴裏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都使用一些無關緊要的各自幫派裏麵的事情,林洛溪聽著都有點瞌睡的意思。
原來到了一定位置上的人,也是喜歡吹牛皮的,不過他們隻是在和自己身份對等的人麵前吹罷了。
身形暴起,林洛溪直接的從茶幾下麵出來,沒有鬧出動靜,瞬間就出現在了二樓,靈識展開,找尋著辛落詩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後就走了過去。
林洛溪的離開讓撒切爾又感覺到了一陣涼風拂麵,但是剛才和西維斯基說過了,如果再說一次的話,肯定會被西維斯基取笑,想想撒切爾也就沒有說出來。
不過如果他這次說出來的話倒是可以得到西維斯基的認同,因為就在林洛溪猛然離開的那瞬間,西維斯基捕捉到了茶幾上的酒杯裏麵的酒液出現了不規則的波紋,但是沒多想。
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總是在小小的意外中就會出現更多的事情。
“怎麼樣,她還沒醒過來嗎?”
林洛溪打開了房門進去,所幸沒有人來到二樓,所以林洛溪也不需要去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身影,直接就走了進去,辛落詩拿著一本書正坐在那裏看。
放下手裏的書看了下吉娜:“中了一點迷藥,現在也可以讓她醒來,如果正常昏睡下去的話,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醒來,也不知道那些人相對她做什麼。”
“那就先讓她醒過來吧!”
林洛溪不懷疑辛落詩的判斷能力,也不知道這個女鬼以前活著的時候是哪家的大小姐,醫理方麵的隻是相對於現在很多醫學的專家都要高上一些,特別是對外科方麵。
如果辛落詩不是一再的保證,林洛溪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古代的時候,哪個神醫的後代了。
辛落詩單手一揚,一股冰涼的氣息瞬間就在房間裏麵回蕩著,手伸到吉娜的胸口上麵,那股氣息就好像受到了什麼牽引一般,開始在吉娜的身體裏麵來回走動。
一會的時間,吉娜的眉頭輕輕的一皺,辛落詩就回了那股氣息,然後就這樣直接的站在旁邊,現在除了林洛溪,她不擔心任何的人可以看見自己。
吉娜有些頭暈的睜開了眼睛,第一反應就是酒裏被下了藥,但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間,而且林洛溪就坐在麵前,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坐了一個夢,難道真的喝醉了?
可是平時就算是喝上四五杯都沒事的,怎麼今天晚上隻是喝了一杯就醉了?
林洛溪伸手摸了下吉娜的額頭,去除了她此時腦袋裏麵因為醒來藥物造成的疼痛:“不要想的太多,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現在被撒切爾軟禁了,而且西維斯基也來了。”
“或許你能告訴我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吉娜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這兩個家夥已經聯合在一起了?”但隨即有自我否定的搖搖頭:“可是就算他們聯合在一起也是不可能有任何作為的,我父親隨時可以讓他們就此如狗一般的死去。”
林洛溪心裏驚訝吉娜的父親到底是誰,但依舊不動神色,裝作是和吉娜一起被抓起來的樣子:“其餘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聽到他們說的是一個什麼三少爺的指使他們做的。”
“還說,光頭黨和撒旦崇拜教早在幾十年就是一家了,但是礙於政府的原因,一直以敵對的態勢存在著。”
“看來他們什麼都和你說了。”這些事情都是屬於非常機密的東西,計算是俄國的特工都未必能查到的,吉娜見林洛溪說出來隻覺得是撒切爾他們說的:“不錯,他們兩個都是我們伊凡家族的一條狗。”
“隻掌控著我們伊凡家族在世界軍火的兩大巨頭。”
“伊凡家族?”林洛溪重複了一下吉娜說的,身軀猛然的一震,在他的記憶力,好像繼而俄國曾經的沙皇,好像出自伊凡家族,雖然現在是政府通知,公選總統,但是伊凡家族在俄國的地位依舊是泰山般的存在。
難道眼前的吉娜,就是伊凡家族的人,她的父親就是伊凡家族現在的家主?
想到了麗絲告訴自己的一些事情,林洛溪有點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吉娜小姐,你不要告訴我,你的父親叫做木拜耳.伊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