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之後,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左右的時間,車子終於來到了天堂所在,之所以叫天堂的原因,據說是因為光頭黨和撒旦崇拜教仇恨的原因,所以就起了一個和撒旦崇拜教向左的名字。
因為撒旦崇拜教在距離這裏三百多公裏莫斯科的另外一麵的總部,叫做地獄!
吉娜似乎是這裏的常客,隻是到了大門口,確定了她的身份,別人都沒有問她帶的是什麼人就直接的打開了大門放行,不由的讓給林洛溪一陣的疑惑,到底在玩什麼?
難道這個吉娜是光頭黨放在敵人內部的臥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什麼了,這臥底都成教女了。
“下車吧,去我的小別墅,酒菜都準備好了!”
車子直接的開到了一棟兩層半的小型別墅前停下,吉娜好像是到了自己家裏一樣,邀請林洛溪下車,收回了思緒林洛溪也沒有問什麼,直接跟隨著吉娜下了車。
剛剛走到門口,兩個俄國婦女就笑著迎了上來:“吉娜小姐你回來了,需要我去通知黨魁過來嗎?”
“不用了,我隻是在這裏待一個晚上!”
吉娜搖搖頭,主動牽著林洛溪的手就走了進去,早在來之前她就叫人準備了酒菜,所以直接的向著餐廳走去:“另外你們兩個也去休息吧,不用服侍!”
兩個俄國婦女點點頭,關上了門之後就向著一邊走去,那裏就是她們平時居住的地方。
拉著林洛溪走到了餐廳坐下,吉娜到了他的對麵同樣坐下,拿過桌上一瓶酒啟開:“這是俄國的烈酒叫伏特加,和你們華夏的二鍋頭是同個級別的烈酒,這種天氣裏麵,喝點酒還是不錯的。”
“謝謝吉娜小姐的款待,還是先說說你讓我來什麼事吧!”林洛溪沒有遞過杯子去給吉娜:“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但是如果不弄清楚就喝的話,我怕死啊!”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吉娜沒有在意林洛溪的話,而是淺笑說道:“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現在的心裏肯定是那麼想的,作為撒旦崇拜教教主的教女,但是我卻出現在了光頭黨的地盤上麵,是不是以為我是光頭黨的臥底呢?”
“難道不是嗎?”林洛溪點點頭,沒有否認自己心裏的疑惑。
“肯定不是!”吉娜輕笑的搖搖頭,站起身來拿過林洛溪的杯子,給裏麵倒了滿滿的一杯酒,那濃烈的酒香很快就飄蕩了在空氣當中。
坐回了位置上麵,吉娜美麗的雙眸一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當臥底的,不會超過五個手指,光頭黨和撒旦崇拜教都不配!”
吉娜的話倒是讓林洛溪感覺到意外了,麵對吉娜舉起的杯子林洛溪客氣的和她輕輕的一碰,突然覺得這個野性的女人身上或許會有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喝入了一口濃烈的酒液,吉娜把酒杯放下:“我出生在一個複雜的家庭,我的父親有好幾個妻子,我隻是他其中的一個妻子所生,但是在我的家族,男兒和女兒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我父親尊重強者為尊的說法。”
“我曾經有十多個兄弟姐妹,我們每個人都被父親丟到了不同的國家去發展。”
“那麼多年過去,隻剩下我和一個哥哥,其餘的兄弟姐妹不是死了,就是廢了!”吉娜用著筷子不習慣的夾起一口菜放進了嘴裏:“而我和那個哥哥將會是我父親的接班人,當然,隻能是一個。”
說到這些,吉娜眉宇間湧現一抹苦楚:“我有時候無法理解父親的作為,但是他告訴我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一個真正的強者,才能活下去,他告訴我,我不站的高,那總有一天,我會成為其餘男人床上的玩物。”
“所以我被父親丟到了俄羅斯,已經十年!”
林洛溪喝著酒,聽著吉娜說故事,雖然表麵上沒有多少的情緒波動,但是心裏也是震撼那個父親的魄力,虎毒不食子,但他卻是直接把自己的子女丟到了最危險的地方,進行著適者生存的曆練。
吉娜似乎很少在人前說起這樣的事情,所以此時似乎找到了傾瀉口:“直到我長大了我才知道,父親的做法並不殘忍,與其最後讓我們兄弟姐妹自相殘忍爭權奪利的死去,不如發揮那點作用去替他開拓疆土。”
“而最後能活下來,或者是取得最大成功的人,就會成為我父親的繼承人,一個可以讓全世界百分之九十黑暗勢力都為之顫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