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軍的獨立軍營裏麵,在它特有的關押受罰士兵的石室裏麵,真子此時就像是被人搶劫了十萬八萬一般,滿臉怒氣的看著眼前含笑看著自己的林洛溪,眼眸中滿是不甘,被說成謀殺華夏軍方高層,真子百口莫辯。
加上林洛溪從機場調出來的監控,事實證明真子在機場的時候的確拿槍威脅了林洛溪,不單於此,後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人證更是讓真子陷入了一場國際輿論,林洛溪是誰,那是華夏王牌軍隊的軍長。
身為東瀛皇室的內親王,真子卻是對林洛溪不軌,雖然過程值得人們去猜想,但是林洛溪被真子的威脅,還有開始的東瀛女人蠻橫的樣子,卻是遮掩不了得,所以東瀛方麵現在盡量保持著沉默,不敢說話。
雖然大家都知道真子是被林洛溪擺了一道,但是那又如何,民眾更容易接受的是看得見的東西,他們隻知道真子對林洛溪動槍,東瀛女人想教訓林洛溪,最後林洛溪迫不得已反抗,其他的東西就都不是很重要了。
“林洛溪,你現在來到這裏是想對我示威嗎?”
真子勉強把壓製著心裏的怒火,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林洛溪,如果可以的話,哪怕是給她一次機會,真子都不會在機場對林洛溪出手,但是很多東西沒有如果,所以隻能在不知道林洛溪身份的情況下吃虧。
林洛溪坐在真子的麵前,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對於真子試圖激怒自己的話,直接當做沒聽見,一來是自己不想和女人爭吵什麼,二來現在真子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也沒必要為了口舌之快壞了後麵的事情。
見林洛溪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真子有點有力沒處使的感覺,狠狠的瞪了林洛溪一眼就坐了下來,身為皇室的內親王,真子也擁有自己的驕傲,如果真的被林洛溪的無視就激怒的話,那也不會成為天皇寵愛的內親王了。
真子能那麼快的回複平靜,多少還是超出了林洛溪的預想,原本以為這個在機場要對自己動手的女人,這個時候應該暴起給自己兩巴掌的,不想隻是說了兩句話就坐下,這份沉穩,很多女孩都沒有。
真子真的和資料上說的,隻是一個沒有大腦,衝動的內親王嗎?
“內親王閣下,氣消了嗎?”
在石室裏麵沉默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時候,林洛溪才緩緩的開口,語氣玩味的看著真子那氣鼓鼓的小臉蛋:“我這個人是很善良的,你隻是想罵我兩句的話我是不會說什麼的,而且說起來,我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是嗎?”
“或者內親王閣下覺得我們有什麼不解的仇恨嗎?”
真子微微的眯起眼睛,審視著林洛溪,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他說這些話的意思,不過讓她失望的是,林洛溪就好像一個幾十年的老頭子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此時他的心裏什麼都沒想一樣。
這份功力,真子自信自己這輩子隻看見過三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師傅,一個是自己的爺爺天皇,還有一個就是東瀛的首相,可是這些人都是久居高位才養成了這份功力,可林洛溪怎麼看起來都最多二十歲的樣子。
怎麼可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見真子沉默不語,林洛溪也就不再說話,隻是對著石室的外麵招了下手,一直等候在外麵的柳元霸就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恭敬的神色:“軍長,有什麼吩咐嗎?”
“也沒什麼吩咐,就是我覺得真子內親王住在這裏有點屈尊了!”
林洛溪點點頭,眼睛看著一直不說話的真子,語氣溫和的說道:“請真子親王去我的寢室休息,我不在的時候就讓她住在那裏吧,雖然她想殺我,但是怎麼說她也是內親王,照顧方麵的東西我們還是要做好的。”
在柳元霸點點頭離開石室去安排的時候,林洛溪站起身來:“內親王閣下,這個冰冷的石室似乎不是很適合你,不如移步到我的寢室去休息一下,我和你也好好的喝一杯,交流一下感情,看看能不能消去你心裏對我的殺機。”
“黃鼠狼給雞拜年!”
真子對於林洛溪的示好沒有一點的感冒,反倒鼻孔冷哼一聲:“有什麼陰謀詭計就說吧,沒必要在我的麵前玩這些手段,我可不認為驚世屠夫能那麼的好心腸,還能請我出去這個石室,還美酒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