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濕爺直接甩出了兩個字,轉身勾起旁邊東瀛女子的下巴:“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氣質超然的女人,不還是那個樣子,有時間還是學學我,享受下生活再說,就算東瀛的女人,我都可以給你找來!”
朱榮鄙夷的看了下和東瀛女子當著自己麵親熱的濕爺:“東瀛的女人我不覺得好在哪裏,也就你有興趣罷了,不都是一群人盡可夫的女人罷了,濕爺,這個女人都跟你一個星期了,還沒玩夠啊?”
“竟然還帶她去拍婚紗照,真是夠可以的!”
東瀛女子聞言眉頭微皺,眼神淩厲的掃了朱榮一下,但還來不及隱去卻是被濕爺掐住了喉嚨:“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的兄弟不是很滿意,剛才那樣的神色我看見就不舒服,怎麼了,演不下去了嗎?”
“濕爺,你做什麼呢,你弄疼人家了!”
東瀛女子臉上一陣的錯愕,不明白剛才還沉迷於自己的男人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但嘴上還是嬌滴滴的說道:“快放開手麼,等等弄疼人家,晚上就不理你了!”
濕爺鄙夷的看了下此時還想著勾引自己的東瀛女人,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雖然你表現的很好,也的確是京城大學的留學生,和我在一起時也是第一次,但是這些都無法改變一個既定的事實!”
“你是臥底,那就永遠都是臥底!”
原本還嬌滴滴的東瀛女子聞言身軀微顫,眼神淩厲的伸出一隻打開了濕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整個身軀敏捷的躍出向著門口跑去,卻是在打開房門的時候,慢慢的退了回來,臉上帶著些許不甘。
濕爺望著退回來的東瀛女子,輕輕的拍手:“不愧是櫻花會女子特別行動隊的人,身手和膽識方麵都不錯,竟然還能以自己的身體為誘餌吸引我上鉤,不得不說你這招真的還是有點作用的。”
“不過很可惜,我隻對東瀛女人感興趣,卻不會沉迷!”
東瀛女子聞言徹底的震驚,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在這個男人的眼中早就已經被識破,想到自己還和一個傻瓜一樣跟著這個男人瘋狂玩耍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微的譏嘲。
左手一閃,亮出了一把短槍:“不愧是和南方長江幫齊名的龍門掌舵人,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識破了我的身份,但是對於你在知道我身份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和我滾床單,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難道你就不怕我在你最虛弱的時候殺掉你嗎?”
濕爺不置可否的笑笑,依舊若無其事的坐著:“我為什麼要去擔心呢?送上門來的女人,而且還是嬌媚的東瀛女人,我豈有放過的可能,而且我相信你的上麵並沒有要你殺我的意思,恐怕還有另外的想法吧?”
指指旁邊的凳子,濕爺笑道:“坐下來吧,和我說說你們的櫻花會,也說說自己,最好還能說你們櫻花會的最終目標,或許我會念在自己是你第一個男人,也算在一起一個星期的情份上,讓你死的沒那麼痛苦!”
“不愧是純潔的濕爺,想法竟然如此的單純!”東瀛女子的嘴角掠過一抹淡淡的譏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明知道你還要殺我,還要告訴你一些秘密,你是覺得你給我留個全屍,我還要感謝你嗎?”
“告訴你,打消你的念頭吧,我們女子特別行動隊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
東瀛女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卻時發現手腕一痛,隻見自己手裏的槍已經落在了濕爺的手裏,男人的臉龐堅毅不帶感*彩:“把這個女人帶下去,說出秘密就讓她全屍,不說出秘密也不要殺她!”
“給我把她弄成白癡,丟到最肮髒的乞丐窩,當是我給華夏底層的他們一點福利!”
隨著話音留下,東瀛女子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從後麵製住,還來不及反應卻是感覺到頸脖疼痛,霎時間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我是不是太善良了?”
在幾個手下押著東瀛女子離開後,濕爺微微的自嘲:“如果她剛才選擇了妥協你說多好呢?”
朱榮聞言身軀微顫,目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