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先生,那麼晚了,林家的人不會來了吧?”
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堂本親信來到堂本的麵前,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畢竟這房家的人雖然和林家的人有些淵源,可是現在是麵對生死的問題,他們應該是不會來的,我覺得我們似乎浪費時間了。”
堂本的眉頭深深的皺起,發現自己似乎也太高看這些家庭之間的關係,如果換成林洛溪的話或許他已經來了,隻可惜現在的林洛溪還在南杭生死不知,堂本突然之間也沒有了多少信心。
過了半個小時,堂本終於坐不住了,眼神狠厲的掃過房龍一家三口:“竟然你們對於林家人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死活都不重要,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對手下的人做了一個劈殺的收拾,本就有槍傷的房龍見到下意識的就擋在自己的父母麵前,雖然這樣沒什麼效果,但是至少自己先死了,就看不見父母死去的那種傷痛,房龍做出了最大的勇氣。
還沒等東瀛人準備扣動手裏的扳機,廳裏的燈卻是忽閃忽閃的,隱約還能感覺到那種透徹心扉的寒意,就算別墅裏麵有暖氣的原因那種寒冷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也就在這瞬間,所有的燈都已經熄滅。
慢慢適應了黑暗,堂本看向開始房龍一家人所在的位置卻是發現沒有了他們的身影,暗道一聲八格:“給我搜,一定要把那三個支那人找出來殺掉!”
眾手下嗨了一聲就向著別墅的各個方向散去,別墅裏麵瞬間在黑暗中劈劈啪啪的響著,顯然是這些人打壞了很多的東西,堂本陰沉著臉站在大廳之中,感覺到了一種流年不利的感覺。
隻是想到自己被林洛溪滅去的族人,堂本身上的殺氣也在慢慢的凝聚,從腰間掏出手槍,堂本準備找到房龍一家人之後把他們的腦袋給打爆,隻是還沒等他走出去兩步,卻是再也無法挪動步子。
因為他的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蛋,離的很近很近,隻有三公分的距離,還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的寒氣,堂本慌張的倒退一步,待見到這個女人帶著寒光的麵孔,心裏一驚。
麵前的不是誰,正是堂本當初在南杭大學勾搭上的那個女大學生,後來成為他的秘書的女孩,隻是此時的女孩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生氣,身無寸縷的站在那裏,顯然是死之前的樣子。
麵孔蒼白沒有血絲,一雙眼睛空洞還帶著陰寒,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堂本,一股實質的恨意在身上慢慢的產生,堂本感覺到褲子一涼,竟然是被突然出現的女孩嚇的失禁,小便已經流在褲子裏麵。
搜索了一圈的堂本手下也走了回來,隻是都沒有發現房龍一家的影子,隻能是回來問堂本下一步應該怎麼去做,但來到大廳之後借著一點可視光線的卻是見到堂本竟然失禁尿褲子,還帶著驚恐的表情。
親信強忍著堂本身上的那股臭味走去,恭敬的說道:“堂本先生,我們的人認真的找了所有的房間和角落,卻是找不到那一家三口的身影,可能是趁著黑夜已經從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離開了!”
“鬼啊!”
親信的話沒有得到堂本的回答,反而是一聲嚇死人的吼叫,堂本就好像是瘋了一樣的跑出了別墅,似乎怕跑慢了自己的小命就會丟在這裏,那速度如果放到奧運會上去,肯定是短跑的冠軍。
一眾手下不明白好好的堂本突然之間發什麼瘋,親信本來想叫住他的,卻是眼睛瞬間瞪的溜圓,因為大廳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就這樣站在他們的麵前,不說話,但卻讓人害怕。
剛才是離的近堂本才能見到女孩的麵容,但是現在離的有點遠,堂本親信卻沒有看出這個女孩是誰,隻是對女孩那凹凸有致的身軀充滿了興趣,對著其餘人揮揮手:“你們去看看堂本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我來審問一下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房家三口去了哪裏!”
一眾的手下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嗬嗬笑著就離開了別墅,隻是有兩個人卻是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卻是停下了腳步,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的走回來,好奇的走到女孩的麵前,盯著那張臉仔細的看著。
突然女孩笑了,對著兩個人說:“還記得我麼?”
兩人頓時頭皮發麻叫聲鬼啊就向外麵跑去,還邊跑邊對那個試圖上去推倒女孩的親信說道:“這是堂本先生的那個秘書,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