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的外麵本來是有十幾個警察和一些安保人員看守的,但是看見眼前的陣仗,還是沒有多少的人願意上去抵擋,足足幾百人,自己這二三十個人是上去送死呢?還是要送死呢
?結果已經很明顯。
自己是拿工資的,不是拚命的,在這些人的心中早就有了這樣的共識,沒必要為了那還不夠花的工資去遭受不必要的傷害,職業道德很重要,但和自身的利益比起來,真的不算
什麼。
經過辛落詩易容的肖鋒帶著前段時間全部被打進了醫院,但明顯還能看出傷痕的數百個原先貧戶區的居民走向了會場,一路無聲,但是所帶出的氣勢卻是讓會場上的人都忘記了
呼吸。
因為在來的這些人身上,他們可以感覺到發自心底裏的怒氣,那是一種恨意,雖然這東西很玄妙,但是所有的人卻是已經清晰的感覺到。
坐在台下的魯賓見到這一幕,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不是白癡的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這些人是些什麼人,從他們身上穿的破舊衣裳就知道他們的身份,因為目前整個汨羅隻有貧
戶區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略帶疑惑和責備的看向身旁的貓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們被你的人打怕了,一定不敢來搗亂的,連錢都不要了麼,怎麼現在我看來好像不對勁,似乎有點要超出掌
控的意思啊?”
一邊的張經理也是相似的神情:“是啊,小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貧戶區的人會這個時候出現,你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出現對我們是多麼致命的一件事情嗎?”
貓哥此時也顯得茫然無措,怎麼也想不明白當日被自己強行趕出貧戶區的那些軟弱居民,現在卻是挺直了腰杆來到這裏,難道就不怕自己的人再去找他們算賬?
但這個時候的貓哥明顯想的事情要多的很多,眼神中閃過狠厲的神色,見到台上也是相似緊皺眉頭的幾個大人物,悄悄叫過旁邊的兩個手下耳語了幾句,就抽著一支煙,自以為
拉風的走向那些人。
隨著貓哥突然站起來走出去,現場一些在汨羅的人自然知道貓哥是什麼出身,再看看這裏的情況,眼神中布滿了玩味,他們本來就嫉妒貓哥這樣的混混發大財,所以現在看見這
樣的情況發生卻是也樂於看戲。
隻是沒有人發現的是在周圍的媒體記者正被一些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悄悄的支開了現場,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暗地裏進行,並沒有讓在座的人察覺,他們更多的卻是看著那數百個衣
裳破爛的人。
一直坐在一個角落裏的柳如霜卻是皺起了眉頭,今天是自家柳氏集團騰飛的日子,也是一個開始,怎麼這些不長眼的人卻是來這裏搗亂,再看向走在前麵的肖鋒,並不認識,也
不像是家族生意上的對手。
但此時無論如何柳如霜都不允許任何人來搗亂柳氏集團的騰飛,叫過一邊在公司配備的秘書:“給我打電話給柳氏安保部,讓所有在休的人全部趕來這裏,今天無論如何不準出
一點事情。”
“你們這群家夥,沒看見這裏是什麼地方麼,竟然聚眾鬧事?”
貓哥嘴裏早已經沒了那支香煙,就好像一個大義凜然的商人一般嗬斥著眼前的幾百人:“今天是柳氏集團旗下的商業區動工破土的日子,你們這樣來這裏是不對的,我勸你們還
是快點離開,不然警察來了,你們就走不了啦!”
在周圍的人,知情的對貓哥的話鄙夷不已,不知情的都暗暗的豎起大拇指,這是一個正直的青年,似乎感覺到一些人對自己的認同,貓哥更加的得意:“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心腸
壞的人,就不要在這裏搗亂了。”
“汨羅的騰飛,總是需要你們做點貢獻的!”
在周圍的人都為貓哥的話鼓掌時,貓哥卻是壓低聲音警告道:“什麼事情你們背後去我的公司找我談,別給我在這裏鬧事,要是讓老子不自在了,過了這件事情,我帶人把你們
全部都給幹掉。”
肖鋒笑了,雖然臉上是辛落詩易容的臉孔,但是笑起來的神色是那麼的自然,在貓哥下意識以為這是個瘋子的時候,肖鋒卻是猛然的出手,一拳打在貓哥的腹部,原先還囂張的
他頓時彎下了腰。
這還是肖鋒手下留情,如果使出真實的力量,剛才的那一拳,直接就可以把貓哥打的支離破碎,軀體都不能得到一個完整。
貓哥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連話都不說就對自己動手,周圍的賓客也是相似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一向逞凶鬥狠的貓哥竟然被一個人一拳就打的彎著腰,半天都直立不起身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