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有人發現,在曾誌民剛剛離開之後,穿著著兩件套的林雨欣鬼魂出現在房間裏麵,似乎是在尋找什麼,片刻之後才裹帶著一陣陰風離去,讓坐在大廳裏抽煙的曾言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看看時間,這個時候兒子應該出去酒店了,曾言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但是沒走出兩步,卻是被房間們打開的聲音吸引,目光看去不由一呆,隻見到洞開的房門兩個戰戰兢兢的東瀛女子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
曾言雖然在外人的麵前是一個正經人,從來也沒有和任何的人鬧出過什麼醜聞,但是在汨羅沒有,不代表其他的地方沒有,每年他都會找一些借口離開汨羅到南方去獵豔,去的最多就是香港。
所以這次也才安排曾誌民去香港,因為在那裏,曾言有一棟房產,正是他每年過去偷吃的場所。
眼珠子一轉,想到自己今天晚上來似乎沒有什麼人發現,曾言快步的走過去把套房的大門關上反鎖,就向著房間走去,反正是兒子花錢找來的,自己當老子的玩一下,也好不讓那些錢浪費。
曾言知道為了留下這兩個女人在酒店裏,自己可是給了五十萬的,所以這個時候的曾言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唯一的感覺就是乖乖的,畢竟這是前不久曾誌民才奮戰過的女人,卻也是給了曾言一種別樣的刺激。
隻是在心裏麵卻是一再的告訴自己,我這不是在玩女人,我這是在搞定她們,讓她們回去櫻花會所以後什麼話都不要說,特別是失蹤的這一天在哪裏的事情。
“哇撒,做老子的竟然玩兒子剛剛玩過的女人,強大啊!”
沒有人發現在套房大廳的陽台外麵站在兩個身影,蘇七七難得有些羞澀的遮著眼睛嗔道:“真不明白現在的男人,怎麼對東瀛的女人那麼的執著和喜愛,難道不知道一千多年前,東瀛給華夏上供女人都沒人要嗎?”
林洛溪感覺和一個女人站在這裏看著別人一王二後,感覺怪怪的,尷尬的咳嗽一聲:“那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落詩跟上去了,欣欣殺了曾誌民之後,怨氣也會隨之消失,還得靠我們兩個幫她重生呢。”
“不然誰知道地府的勾魂使者什麼時候出現。”
蘇七七有些不想看又想看的撇了一眼房裏的情況,毅然的轉身離開,但是臉上的羞澀和那顆猛烈的跳動的心,卻是讓她數千年都不曾有過的莫名情緒,竟然在不知不覺隻見產生,感覺是那麼的害羞。
看著已經騰空而去的林洛溪,蘇七七的小嘴微微嘟起:“不知道戀愛是什麼感覺呢?”但隨之又揮散了這些想法,自己跟在林洛溪的身邊不是要和他戀愛的,而是為了更加重要的事情。
“夏隊長,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怎麼感覺怪怪的啊?”
在林洛溪他們消失在陽台上的時候,樓下一台不顯眼的小車裏麵,一個看起來就是暴躁之人的男子看著穿著便裝的夏穎:“雖然說現在的夜晚很冷,但是也沒要把自己捂得那麼嚴實吧,而且還戴著墨鏡,我直覺有問題。”
夏穎眯著眼睛看向拐入一個巷子裏麵的身影,再看看旁邊的一張曾誌民的照片,秀眉微蹙,繼而焦急叫道:“不好,那個人就是曾誌民,我們被曾言這個老小子耍了,他這是幫助他的兒子離開啊。”
曾言今天晚上雖然是悄悄的來到了酒店,而且是從後門進入,但是不代表做刑偵工作的夏穎他們沒有發現,在曾言偷偷離開家的時候,想自己上任第一件案件可以漂亮點的她直接親自帶頭跟蹤,一直來到了汨羅酒店。
現在看見目標人物就要離開,夏穎怎麼可能允許呢,直接跳下車來就追了上去:“你們趕緊從其他的出入口下手,無比把曾誌民堵在出城的路上,不然到時候我們多少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見到美麗的刑警隊長唰的一下就跳車了車轉眼就跑出了老遠,車裏的三個男警員你看看我,我看看,隻能馬上調轉車頭去按照夏穎的吩咐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