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安靜,似乎都無法理解潘泉的行為,在林洛溪細細審視的眼神中,潘泉再度踏前一步站在兩個跌坐在地的女人麵前,無盡囂張。
臉上帶著玩味還有戲謔,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踩在李心妍的腿上微微用力,在李心妍麵露苦楚時淡淡開口:“記住,我是潘泉,不是你李心妍,也不是你薑雯雯可以得罪得起的人,我做什麼事不需要你們來勸說,你們也沒有資格。”
“別惹得我一個不開心,連帶你們的家族一起踩掉。”
原本臉上帶著苦楚和憤怒的李心妍在聽見潘泉不帶感情的話時,就如一個泄氣的氣球一般,麵容沮喪的坐在地上,仍由潘泉給自己帶來的恥辱。
葉如宣微微的皺起眉頭,似乎感覺到潘泉的做法有些過了,上前一步,把潘泉從李心妍的身邊推開,原本想發怒的潘泉待看清楚來人時,臉上的不滿瞬時隱去,對於別的女人他可以任意踩踏。
但是唯獨眼前的葉如宣,是自己不能碰觸的女人之一!
扶起地上的兩個受傷姐妹,葉如宣臉上帶著絲絲怒氣:“潘泉,你要正常的追求丁佳欣我沒意見,但是你要是借追求的事情,當著我的麵對我身邊的朋友造成傷害,我會很不開心。”
葉如宣的話說的斬釘截鐵,還帶著真摯的語氣,但是林洛溪對此卻是持保留態度,葉如宣的話在林洛溪的耳朵裏,更多隻是在走走過場罷了!
潘泉對此不置可否,隻是輕輕一笑就轉身再次麵對林洛溪,對於葉如宣的警告,潘泉怎麼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當著她的麵不可以,潛在的意思就是,如果她不在的話,自己照樣可以踩踏這些人。
手指著站起來的李心妍和薑雯雯,潘泉對著林洛溪陰狠一笑:“小子,你也看見了,華夏首富的女兒,江南首富的千金我都不放在眼裏,照樣踩的她們沒有脾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丁佳欣的身後。”
完全無視丁佳欣難看的臉色:“你是草根,你是貧民,丁佳欣對你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你站在她的身邊都是一種褻瀆。”
伸出兩個手指,語氣不容置疑:“兩個選擇,帶著一千萬離開這裏,或者是被我惱羞成怒活活把你弄殘!”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丁佳欣隻能在心底說瘋子,但也知道自己現在說話隻能是激化現場,讓潘泉更加的憤怒,對身後的林洛溪,突然有了絲內疚,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會得罪潘泉。
在丁佳欣想著怎麼最大限度保住林洛溪時,林洛溪卻是一臉含笑的把身前的丁佳欣拉開,眼睛直視著囂張的潘泉,身上氣勢不加掩飾的釋放,沒有一點一滴的保留,瞬時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一般,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潘泉身處威壓的中心,不禁一驚頭冒冷汗,眼神閃爍著驚懼,望著前麵依然看不清麵容的男子,潘泉心底打鼓,怎麼突然之間感覺到被什麼壓在心口,怎麼如此難受?
感覺到已經打掉潘泉身上的那股囂張氣勢,林洛溪收回了身上的威壓,變的普通,但臉上還是那股平淡微笑。
本來今晚如果丁佳欣可以處理好,林洛溪並不準備和這些身世背景驚人的人產生什麼怨仇,對潘泉扇了兩個女人的耳光,雖然不滿,但是也還不憤怒,對於潘泉擺出威脅的態勢,林洛溪也不在乎。
但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背景,肆意的踩踏他人的自尊來凸顯自己的尊貴,林洛溪就不會再慣著他。
腳步輕輕的踏出,向著潘泉走去,站定在他的麵前兩米,眼神中帶著淡淡戲謔還有鄙夷:“你是不是覺得你很有錢,可以買下任何的東西,甚至讓別人的男朋友離開?”
揮手直接打斷要說話的潘泉,語氣迫人,聲音帶著洪亮音色:“或者你是不是覺得你的背景強大,你可以踩下任何的人,而且全身而退?”
在潘泉微挺腰杆,呈現一抹傲然的時候,林洛溪詭異的一笑:“不知道你有沒有被人踩過?”
望著依然麵孔不是那麼清晰的林洛溪,潘泉感覺到了尊嚴被挑釁,權威被挑戰,對著兩個跟班直接揮手,對於林洛溪這樣的人,他現在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你們兩個上去,給我把這個裝叉的小子雙腿給斷了丟出去。”
兩個跟班點點頭,就向著林洛溪走去,熟練的卷起袖子,顯然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葉如宣嘴唇微張想說些什麼,但是思慮一會,卻保持了沉默,正好這一切都落到了林洛溪的眼裏,失望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