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顧忌的東西還在。
“將來你會更加痛苦的。”羽賀想著,用盡全力推開俊幽。
“就算難,我們都要盡全力去做到。”羽賀說完立刻轉身跑走了。
俊幽站在原地看著羽賀的背影遠去。
他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大片的桂花落下,他的淚水早已經淹沒臉頰。
——
羽賀回到家,零白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
“哥”
零白看到羽賀立刻站起身來,
“賀兒,你怎麼了?”零白問。
羽賀抱住俊幽,“哥,對不起。”
“發生什麼事情了?”零白問。
“我已經恢複記憶了,但——”
“賀兒,你恢複記憶了,為什麼還要回法國。”零白問。
羽賀平複了心情,羽賀和零白坐了下來。
“哥,我不打算原諒他,我們當做朋友更合適。”
“朋友,俊幽他會願意和你就當朋友嗎?”零白說。
“就算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我們注定不可能了,阿姨不會答應我們在一起的。”
“阿姨?俊幽的媽媽?”
“她說俊幽為了我放棄前途,她希望我可以離開。也確實,我在他的身邊也給他造成了許多的傷害。離開,是對我們彼此都好的一種方式。”羽賀看著零白麵無表情地說。
“就算是這樣,可是俊幽他——”
“哥,魚和熊掌兩者不可兼得。前途和他的母親對他來說更加的重要。”羽賀說。
“五年前他和我說讓我去過我自己的生活。五年前我們就結束了,他已經提出和我分開了。”羽賀平靜地說。
“我曾經和他說過——我們之間因為我的身份,他就可以對我說出要分開的話。”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我寧願這一生都不來中國,我寧願這一生都不認識他,他要分手,我已經同意了。”
“從此,我霜羽賀和他單俊幽沒有任何關係。從此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
“我五年前發生車禍之前和他說過這些話。”羽賀說。
羽賀說完淚水再一次滑落臉頰,這種淚水是真正傷到了心的眼淚,滑過臉頰的時候那麼的冰涼。
零白離開伸手替他擦掉眼淚。
“好了,沒事了,你自己的事情哥哥不會強迫你的,一切跟著你的心走。”
“嗯,”羽賀點點頭。
“沒事了,”零白坐到羽賀旁邊。
“阿姨一定會喜歡你的,她也許是一時間沒有想開。至於俊幽他一定自己有他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事情,所以你也要相信他。就像你說的,他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真的可以忘記,然後回法國嗎?”零白說。
“我不知道。”羽賀低著頭。
“好了,不要在意別人怎麼想,你要聽你自己心裏最深的回答。”零白說。
“嗯,”羽賀點點頭。
羽賀靠在零白的肩上睡著了。
零白把羽賀抱回房間。
“有些事情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哥哥的好妹妹,有些事情真的不要想太多,這樣隻會讓自己很累。”零白看著睡著的羽賀說。
零白去了公寓找俊幽。
——
俊幽回到公寓,就一個人靜靜地坐著,回想他這些年青春的回憶。
一聲清脆的門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俊幽站起身去開了門。
“零白,”俊幽說。
“怎麼?不歡迎我來嗎?”零白笑著說。
“沒有,”俊幽淡淡地應到。
“好了,開玩笑的。你還好吧。”零白說。
“我還好。羽賀她怎麼樣了?”俊幽說。
“我們要站在這裏說嗎?”零白說。
“快進來吧。”
兩個人站在後花園裏,向日葵花還是一樣燦爛地盛開。
“長得不比我們花園裏的差,你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零白說。
“還好。”俊幽淡淡地回到。
“賀兒,她——”零白看著俊幽,他整個人氣色不是很好,臉色雖然沒有粉筆那麼白,但也白的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