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你真的不好奇?我可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是……”
原酋還沒有說完,冷修緣卻已經追上了山,她盯著原酋冷冷說道:“原博士平時也是這樣嗎?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事?”
原酋臉又是一紅:“冷姑娘,這麼早就上了山啊?”
冷修緣冷哼一聲,原酋的臉更加紅了。
杜林沒注意這些,他尋思著自己該躲著點冷修緣,所以找個了遠的地方坐地冥思起來。
原酋看杜林去得遠了,這才小聲說道:“其實,冷姑娘你誤會了,本博士決不是想說你的身份。”
冷修緣白了他一眼:“博士想說什麼自己知道,修緣也知道,所以博士這樣的話卻更加讓修緣鄙視。”
原酋深吸了一口氣:“那麼,堂堂後周帝國的皇帝,為什麼要跟杜林同居一室?”
冷修緣忙向四周看,發現並沒有人偷聽後才瞪著原酋:“博士從來都是這樣愛議論別人嗎?這樣對嗎?”
原酋嘿嘿一笑:“要知道,杜林可是我大秦帝國的,杜林還是本博士的師侄,本博士這樣說是在關心他。倒是冷姑娘你這樣做讓本博士不解啊。”
冷修緣冷哼一聲:“有什麼不解的?修緣也沒有做什麼。”
原酋當然知道冷修緣的真實身份,但他是秦朝高官,對冷修緣是應該保持一定的禮節,但他決不會稱冷修緣為聖上,因為原酋心中的聖上隻有秦國的皇帝。所以他叫冷姑娘也是可以的。而冷修緣對於稱呼顯然也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原酋想將自己的這個身份告訴杜林,這讓她不喜歡。
“沒做什麼?堂堂的後周帝國皇帝,陽月教主,後周帝國中神一樣的存在,陽月教中萬人膜拜的神,卻在大秦京都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共居一室,而且還是她自己求來的。這難道不能說明點什麼?”
冷修緣皺眉:“博士你究竟想說什麼?”
原酋一愣,他沒想到冷修緣竟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能說出這樣的話,恰恰證明她心裏沒有想別的事,至少沒有想原酋心中想的那種事。
“冷姑娘演得一手好戲啊,在後周,知道冷姑娘身份的人怕也不多吧?在陽月教,真正見過冷姑娘麵目的人相信也不會有幾個,冷姑娘是後周帝國、是陽月教的神,可在杜林麵前什麼也不是,偏冷姑娘還特別喜歡這樣,冷姑娘你究竟是怎麼了?”
冷修緣小嘴一撇想說話,原酋揮手打斷了她:“冷姑娘一定是想說你自己住在這裏害怕,所以要有個人陪著。這根本不是理由,至少不是你內心真正的理由。如果是理由的話,冷姑娘為什麼半夜睡不著?為什麼要杜林講故事?你這是依靠的開始啊。”
冷修緣小臉通紅,她瞪著原酋:“博士你竟偷窺我們?你竟偷聽我們?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
原酋臉不紅心不跳:“人老了,覺就少,所以本博士沒睡覺。另外,本博士倒是不想聽,可冷姑娘的聲音太過奇特,本博士不想聽卻也能聽到,並不是偷聽,這樣說冷姑娘滿意嗎?”
冷修緣搖頭:“當然不滿意,博士難不成還能聽到世間所有人的聲音?博士這是故意聽的。”
原酋歎了口氣:“沒錯,本博士是故意聽的。”
冷修緣一臉鄙視,原酋擺手:“冷姑娘不必這樣,相信冷姑娘也知道,杜林是本博士的師侄,他更是我們聖上喜愛的人。在大秦,所有人都知道杜林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冷姑娘卻一直在接近他,冷姑娘的身份本博士自然不用再說一次,那麼請冷姑娘想一想,本博士這樣做有錯嗎?”
冷修緣雖然單純,但她畢竟是在宮中長大的,對陰謀什麼的自然也是了解一些的,但她卻真的沒有這樣想。
所以她鄙視的看了看原酋:“不管博士究竟是怎麼想的,修緣要說的就是,修緣根本沒有那樣想。修緣這樣做也很簡單,因為想這樣做,所以便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