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快要亮了,但是運河一號卻是燈火通明,杜笑榮一臉威嚴的坐在正廳主位上,急切的等待著金長老他們的消息。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杜笑榮的貼身保鏢麵色深沉的走進來,“少主,金長老回來了。”
杜笑榮聞言大喜立即迎了上去,當見到金長老一個人回來,杜笑榮愣住了,金長老的臉上顯得很沉重,“少主,我回來了,木長老他犧牲了。”
“什麼!他姓木的是幹什麼吃的,連紅樓那些臭女人都打不過,混蛋!廢物!我南青白養他這麼多年了。”
金長老微微一笑,“那倒未必,紅樓遇襲,韻夫人撇下幫眾獨自逃,現在已經被老夫帶回來了,少主請看。”
金長老笑眯眯的伸手一指,就見到兩個身材強壯的護衛一左一右押著一個神情萎靡的美豔婦人走了進來。
一場激鬥,韻姐拚盡全力卻還是沒能敵得過金長老的敵手,隻是讓韻姐驚訝的是,金長老居然沒有直接殺了她,而是帶回了這裏,她剛開始還有些奇怪,現在見到杜笑榮,她全明白了。
韻姐的臉上再次掛滿了迷人的笑意,柳條腰身嫵媚的扭動一下,掙脫了那兩個黑衣人,妖媚的走了上來,“喲,這不是杜大少爺嘛,原來是你要見我啊,杜少你好壞呀,請人可沒你這麼請的呢,刀槍無眼,不怕把人家這小臉兒刮花了呀,到時候心疼的可是你,小冤家!”
韻姐嬌媚的笑著,風情萬種的戳了戳杜笑榮的額頭,裸露出來雪白色的藕臂白花花的閃瞎了杜笑榮的眼。
杜笑榮被這糖衣炮彈直接迷得暈乎乎,伸手攔住了韻姐的柳腰,“是麼,我看看,傷著哪兒了,可別是這兒壞了吧,哈哈哈!”
杜笑榮仰天大笑一聲,一把將韻姐抱了起來,伸手就摸進了誘惑無限的裙底,韻姐故作羞澀的立即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偷眼看了看金長老,“討厭,杜少,有人在呢,人家不好意思嘛。”
杜笑榮哧溜一聲吸回了口水,衝著堂下那些黑衣保鏢們擺了擺手,“好了好了,都沒事了,下去吧,金長老今晚辛苦了,也早點休息吧。”
金長老的臉上一直都很平靜,好像是什麼都看不到一樣,低頭應了聲是,堂下那些保鏢見到金長老離開了,嘩啦一聲,也跟在他身後潮水般退去。
杜笑榮樂淘淘的抱著韻姐,狠狠地在她豐滿的嘴唇上咬了幾口,撒開腳丫子就往後院兒別墅走去。
房間的燈光昏黃暗淡,點燃了整個房間的曖昧,一個極度豐滿的女人僅著一卷薄紗慵懶的躺在床上,在她身前,小狗一樣的趴著個男人,他的瞳孔是渙散的,好像不會聚光一般,動作癡呆兒笨拙。
韻姐故作嬌羞的小手直推著色急的杜笑榮,眼珠子衝著門外望了好幾眼,確信外邊已經沒有人了以後,韻姐這才輕舒了口氣,一揮手將身上的臭男人甩到一旁,“呼,累死老娘了,死太監,還想玩老娘,我呸!”
就在距離這間別墅不遠處的小黑屋裏,金長老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眼前的屏幕很清晰的將對麵別墅的一切傳到了金長老眼前。
在金長老身後跟著他的徒弟,見到韻姐居然這麼簡單的就把杜笑榮製服了,頓時有些著急,“師傅,要不要我去看看。”
金長老不為所動的押了口茶水,“怕什麼,一個沒用的廢物而已,死了也一了百了,倒省的兄弟們動手了,把這女人看住了,隻要她不離開這個房間,隨便她想幹嘛。”
韻姐輕淬了一口地上呼呼大睡的杜笑榮,抬手就待要結果了這死東西,但回頭想了想,還是停下了手,這可是自己一張護身符,以後說不定有用的。
韻姐麻利兒的將衣服穿好,剛剛推開門,一個飄逸長發的青年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眼前,直把韻姐嚇了一跳,青年冷冷的看了韻姐一眼,“長老吩咐,韻夫人除了這間別墅,任何地方都不許去,夫人請回吧。”
韻姐紅唇一撅,還待要開口,刷的一聲,一柄鋒利的匕首瞬間抵到了韻姐的脖子,冷冷的說道“滾回去,否則,死!”
韻姐被這人的煞氣嚇了一跳,便再也不敢放肆了,眼下自己重傷未愈,對付杜笑榮這樣的膿包可以,對別人可不行。
青年目送著韻姐把門關上之後,身子依舊沒動的站在那裏,金長老慢慢走了過來,拍拍青年的肩膀,青年倏然一驚,身子彈簧般退後一大段距離,直到看清是金長老,他立即躬下了身子,“師傅。”
金長老背著手走過來,慢悠悠的說道,“崇光,你太緊張了,這兒是南青,是你的家,所有人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在緊張什麼?你有什麼秘密,是為師也不能知道的麼。”
崇光隻是躬著身子,並不回話,金長老早已熟知了這位徒弟的性子,也不勉強,叮囑他看好韻姐,自己慢悠悠地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