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緩緩的點點頭,“我希望我的生活能夠像童話一樣簡簡單單的,就算付出的多一點也沒關係,能夠讓我知道結果是好的,我就心甘情願的走下去。就像你說的生活並沒有模版,我沒有足夠坦然的接受我現在的生活狀態,心裏還有其他的期待,但我期待的究竟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我跟你一樣。”
夏微滿臉疑惑的看著他,“這怎麼可能?你不像是會困惑的人。”
“我也常常困惑,隻不過演技太好了,別人都看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演技太差了,你一眼就能看出來?”
“難道不是嗎?”韓俊笑道。
“你這麼說好像也沒錯。我要不要提升一下演技?”
“這樣就挺好的。我們兩個人要是演技都很好,生活就太累了。”
“所以你走腹黑精英路線,我就隻能做傻白甜嗎?”
“你對自己的人設還有什麼不滿?”
“傻白甜就傻白甜吧,你高興就好。”
“你現在心裏還糾結嗎?”
“好多了。”
“那我們回家?”
“嗯嗯。”夏微起身,很寶貝地將韓俊的外套拿了起來,拍了拍上麵的塵土。
拍著拍著,突然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我要把這件衣服留下來做紀念。”
韓俊失笑,“隨你。”
夏微頓時就笑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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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欣榮銀行的召募晚宴在一群名流和名商的密切關注下開始了,來的賓客比預計的還多。
霍予沉和褚非悅都換了出席晚宴的衣服。
男人們的晚宴衣服依舊是西服套裝,沒什麼新意,頂多就是換了個花色;女人就不一樣了,換套衣服就要換個造型,鞋子、首飾什麼的都得跟著換,仿佛生命中的任何時候都像在走紅毯。
褚非悅的衣服倒沒有那麼複雜。
她常年在商場上行走,並不喜歡穿女士專屬的晚禮裙。
她參加這類的晚宴基本都是套裝,隻是會在套裝和發型上做一點設計。
此時,她和霍予沉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觥籌交錯的情形,並沒有多少表情。
這些人來是來了,至於會不會掏錢,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褚非悅偏頭看向霍予沉,笑道:“霍董,此時此刻的心情怎麼樣?”
“不怎麼樣。”
“好歹高興了一下嗎?”
霍予沉朝她露出了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看到我燦爛的八顆牙了沒?”
“你的笑容太燦爛了,我都忘了數牙齒。”
霍予沉聞言輕笑了幾聲,轉移了話題,“媳婦兒,在場的女眷中就能穿的最保守,你這樣不行啊。”
“我的那種抹胸類的衣服不感興趣,還得隨時隨地防走光。我現在的著裝多舒服,怎麼晃悠都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