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接過三樣小東西,說道:“又瞎買,老夫人和夫人吃過沒有?”
“嚐過了。奶奶讓我拿進來讓您也嚐嚐。”
張媽這才慢慢吃了起來。
禇非悅看了看廚房,“今天就您在廚房?其他人呢?”
“他們備完菜就忙其他的事去了。”
“要不要我幫忙?我好長時間沒下廚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
“好不容易才休息兩天,好好陪陪三個孩子,別來這裏被煙薰。”
“我偶爾施展一下我的廚藝嘛。”
“以後再說。”張媽說著就把她往外推。
禇非悅無奈了,隻能灰溜溜的出去。
大廳裏,三個小家夥和霍宛已經在有一下沒一下地吃東西了。
霍宛問道:“褚姐姐,我二叔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還有事要處理。”
“他最近不是在放羊嗎?還能有什麼事?”
禇非悅失笑,“他要是聽到你這麼說,估計要噴你。”
“他現在走含蓄低調的路線了,已經不噴人了。”
“那可說不定。”霍予沉的話從外麵響起。
霍宛翻了個白眼,他懷疑他二叔是算好了出場時間,“二叔,您那腿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能神出鬼沒的?您可得小心您打過石膏的腿。”
“打過石膏的腿也比你的小短腿兒好使。你今天去秦宇家學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和他哥回外公家吃飯,我就回來了。”
“你怎麼沒跟過去摻一腳?”
“人家跟外公吃晚飯我去摻一腳幹啥?我這麼需要存在感呢?”
霍予沉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缺呢。”
霍宛發現他又被他二叔給刺了,疑惑道:“二叔,你是不是今天出門的姿勢不對,這麼陰晴不定?”
“沒事兒,偶爾矯情一會兒。我上樓補個覺,晚飯別叫我了,我晚上起來會自己開小灶。”
說完這話後,霍予沉就溜溜噠噠的上樓了。
霍宛和三個小家夥集體四臉懵逼,紛紛轉頭看向褚非悅。
褚非悅聳了聳肩,“可能是準備辦婚禮了,婚前恐懼症。”
霍宛:“……”
他二叔跟婚前恐懼症這五個字有半毛錢關係嗎?
顯然沒有。
他二叔跟恐懼這兩個字都沒關係好麼!
三個小家夥對這種陌生的詞彙表示很好奇。
飛飛:“嬸嬸,什麼叫婚前恐懼症?”
褚非悅:“就是害怕。”
飛飛:“二叔在害怕什麼?”
褚非悅:“不害怕什麼,他可能是太期待結婚了,現在有點緊張,我們把這種情緒叫做婚前恐懼症。”
飛飛仍舊一臉懵圈。
睿睿倒是很高貴冷豔地理解了,問的問題簡直直指要害,“媽咪,你和老爹不是結婚了嗎?現在隻是在補辦婚禮,他為什麼這麼緊張?”
褚非悅啞然,對另外兩個小家夥可以敷衍著解釋,對睿睿就不能用這個辦法。
因為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把事情問清楚才會罷休。
跟他解釋問題,要對跟大人解釋問題一樣認真、全麵。否則,他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