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經審訊過了,不是。”魏逢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媳婦兒拿著的那把手槍裏麵根本沒有子彈。”
“這是什麼意思?”
“刑偵人員查過那把槍上的指紋,上麵有喬陽和你媳婦兒的兩個人的指紋,但裏麵沒有一顆子彈。”
“我聽到過槍聲。難道不是從那把子彈發出來的?”“嗯。我們查過,那是小型手槍口徑8毫米的手槍,聲音很小。隻有你們離得近的人能聽到,離你很近的兄弟也聽到了。不過我們的重點是,喬陽為什麼會被一把他明知道沒有子彈的槍挾持?他的目的是什
麼?”
霍予沉的思路被打斷了,說道:“他想引出我?”
“非常有這個可能。”
“他死了嗎?”
“還在搶救。死的可能性不大,但絕對不會活的很輕鬆。”魏逢說著瞪了他一眼,“還算你有些理智,我看你把刀紮進他身體的時候,我心都涼了半截。”
“我知道他就算死也不能死在我手上,也算準了紮進去她死不了才這麼做的。”
“你就別事後諸葛了。趕緊把你的傷給養好,你媳婦兒還得你去找。”
霍予沉沉默的點了點頭,“逢哥,你能推測這是誰的手筆嗎?”
“在故意把我們往老怪物的身上扯,但這手筆不像老怪物的。”
“我也是這麼想,老怪物死了就是死了。就算出現了個複製品,也不會連心智、謀略都一樣。秦家也不會傻到給自己製造個主子。”
“嗯,我已經讓暗調組的人去調查秦家了。”
魏逢說完,臨時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
霍予沉靠在病床上,臉上是一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
他的腿在打鬥中有輕微的骨折,又滾了山道,一條腿暫時就廢了。
廢一條腿沒關係,然而他廢了一條腿媳婦兒都沒找回來。
這一點讓他極為惱怒。
到底是什麼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把他媳婦兒給帶走?
重新想會發現,這件事他們都成了別人棋盤裏的棋子。
他們拿捏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精準。
借著夜幕的遮掩,能做的事情實在太多。
如果是在白天,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他媳婦兒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晚上,他們從他的身邊抱走了她。
想到她那時一雙手都是血,他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作為她的丈夫,他三番兩次的讓她涉險,他的臉也快丟的差不多了。
以後他還有什麼顏麵說要保護她。
別的女人嫁給男人是為發得到當風吹雨的待遇。
她嫁給他,她大部分的風雨都是他帶給她的。
簡直直接巴掌一般的打他的臉。
霍予沉想到這裏,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
他一定要找到她!
要不然他就去弄死寧湖邊的女人!
他的手不能沾血,不代表他不通過其他方法解決一個人。
那女人並不無辜,誰讓她跟他媳婦兒長得一樣。
他媳婦兒過得不好,她又怎能好過。那些人讓他接近那女人,不也打著讓那女人取而代之的意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