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閣的主人隻有14歲?”
“也許是繼任的。”
“這個消息是怎麼流傳出來的?”褚非悅疑惑道。
據她所知,逍遙閣的主人一直都很神秘,連霍予沉都不知道逍遙閣背後的人是誰。
可見逍遙閣的保密措施做得有多好了。
突然曝出逍遙閣主人的事,背後一定另有隱情。
褚非悅問道:“有你二哥的消息嗎?”
肖蓧沒精打彩的搖了搖頭,“還沒有。”
“別急,以後會有的。”褚非悅笑道。
肖蓧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子,駛出停車場。
這一年多以來,他們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找霍予沉。
每一條看起來很確切的消息到最後都顯得捕風捉影。
他們每一次都滿含著希望去找,又都失望而歸。
沒有人責怪過他的失責,沒有人認為他這個保鏢做得不到位,仍舊像以前一樣待他。
肖蓧的心裏卻越發的忐忑不安,愈發急切的想要查找到霍予沉。
每一條看似跟霍予沉沒有任何關係的消息和線索,他都一一去查證,不漏過任何一條信息。
褚非悅在車子發動後,就閉上眼睛補眠了。
這一年,她除了管理誠運之外,連帶霍氏集團也接手了。
不過是以幕後者的姿態去管理的。
秦特助是少數知道霍予沉的事的人,他重新把工作重心放到霍氏集團上,讓霍氏集團並沒有因為霍予沉的缺席而有太多的動蕩,依舊在有序不絮的運行著。
在肖蓧和褚非悅的車拐出轉角的一刹那。
幾個黑衣人簇擁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男人的臉被隱在帽子下,然後又被一副超大的墨鏡遮擋起來,隻露出一個下巴。
男人的身邊是個白衣白裙的女孩。
她的頭發長到了腰間,又黑又亮,直直的披散在她身後。
她低著頭,看著輪椅上的男人,也隻露出她小小白白的下巴。
幾名黑衣人把輪椅上的男人移上車後,才各自分散著坐了幾輛車。
上車後,男人旁邊的小女孩兒就輕輕的鬆了口氣,細瘦的小胳膊抱住了男人的一隻胳膊,腦袋枕在上麵,模樣像隻柔順的貓咪。
男人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她的腦袋上摸了一下,調侃道:“怎麼還這麼怕見人?”
女孩兒不吭聲,用力地吸了一口他帶著藥味的氣息。
“以後我們就在這座城市裏生活了,這是座不錯的城市,你會漸漸喜歡這裏的。”
“不、喜、歡!”女孩兒一字一句地說道,像是在生氣。
男人隻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兒,“你會喜歡的,這裏曾經是我的家呀。以後也會是你的,知道嗎?”
女孩兒抬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男人。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仿佛載滿了整個星河。
“家?”她喃喃地咀嚼著這個字,好像不太能理解它的意思。
“對,家。”
“有你嗎?”
男人輕笑道:“當然有啊。我不是你爹嗎?”
女孩兒瞪了他一眼,然後又蹭著他的胳膊,特別想寵物在對主人撒嬌。
男人任她撒著嬌,嘴角掛著輕淺的笑容,一點不耐煩的意思都沒有。
幾輛車子使出機場後,就朝著逍遙閣駛去。逍遙閣這幾年又有了幾家分店,每一家分店除了名字一樣之外,就沒有其他共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