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老爸老媽送回家的時候,他二叔就陪著他睡了一覺,在他醒的時候對他說過一句話,“我們承載了多少榮譽,就要付出多幾倍的汗水和鮮血。這是霍家的使命,也是身為軍人應該做的。”
那句話在他幼小的心靈砸出了一個深坑,他相信這輩子他都會對這句話印在他的腦海裏。
以前沒有小飛飛他沒有什麼當哥哥的覺悟,有了小飛飛之後他就想著以後他當軍人,讓小飛飛跟二叔一樣在軍區之外過得稍微輕鬆一點。
這是作為兄長,這點自覺他還是要有的。
他相信他老爸也是這麼想的,流血、流汗的事情自己擔著,讓二叔過他愛過的生活。
霍宛這麼想的時候,低頭看著躺在嬰兒車裏眯著眼的小家夥,心裏簡直不要太開心,特別有當哥哥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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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語在和餘郝推進博物館項目的同時,她去年作為主控之一的項目已經順利封頂。
她便跟著褚朝去慈城參加封頂酒會。
陸一語和褚朝下飛機時,便接過了主辦方安排接送他們的車子。
陸一語和褚朝到了下榻酒店後,就各自洗漱和短暫的休息。
到晚上七點時,陸一語便換了一身修身幹練的職業裝。
她換好之後,她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陸一語便快步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褚朝。
褚朝問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走吧。”
“今晚參與酒會的人多又雜,你跟在我身邊就行,不要自己私自走動。”
“謝謝褚朝哥的提醒,我有分寸的。”
褚朝點點頭,跟她一同走進電梯。
電梯裏還有幾個客人,褚朝的手在陸一語的肩頭虛虛的扶著,並沒有碰到她。
酒店宴會廳的酒會並未正式開始,來賓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或吃點簡餐。
褚朝跟幾個相熟的老總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便帶著陸一語到人少的地方吃點東西墊肚子,免得人多的時候忙於交際根本沒時間吃東西。
陸一語在交際場上也應對得很自如,跟曾有過幾麵之緣的設計師們交談著,但她今晚的感覺不太好。
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某人角落裏盯著她,有種潛藏了危險的錯覺。
她嚐試變換了幾個位置,那股被人盯著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陸一語心裏有些沒底,誰會在她就來過幾次的慈城對她有敵意?
她雖然沒到人人喜歡的程度,可到目前為止也就陸家人和跟陸家有瓜葛的人對她特別反感而已,其他人也沒有對她有這種十分不喜的感覺。
……
宴會廳三樓的某個包廂裏,一個戴著茶色墨鏡的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視線在陸一語的臉上遵循,將陸一語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都收進眼底。
隨後,眼裏閃過一陣厭惡。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非常非常不喜歡。
男人正想著,包廂的門從外麵推開了。來人說道:“何總,客人都已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