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笑了起來,“就你會信,別忘了,L大有人自殺的事情早已經被穿爛了,無風不起浪,你覺得和這次的事情沒有關係嗎?”
“你這麼一說到也是,他們學校每年都會有人跳樓,這的確是個問題。”吳慮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裏思考著這件事情。
而枯碟和陽陽在聽完吳憂吳慮的話之後,對視一眼,明白這個學校裏可能會有其他的東西他們不知道,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等會兒都小心一點,誰知道那個學校裏有什麼東西。”吳憂笑著對其他三個人說著,眾人點點頭自然明白吳憂話裏的意思。
快要到L大門口的時候,吳憂又打了一個電話,確定了他會在門口之後,才放下心,“你說,這個校長是從哪裏知道事務所的?”
“誰知道呢,不過既然他委托了任務,我們隻要做好就行了。”吳慮聳聳肩說著,這和他們有沒有什麼關係。
找好停車的地方之後,吳憂、吳慮、陽陽和枯碟就下車找L大的門口走去,他們不知道委托人的樣子,所以根本不知道委托人有沒有在學校門口等著。
來到門口,吳憂剛想打個電話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叫他們,“請問你們是事務所的嗎?”來人是個五十幾歲的那人,平頭,但是黑框的眼睛,並不像吳憂吳慮想象中迂腐的老人。
“我們是,請問你是?”吳憂笑著看著來人說著,從聲音判斷他就是自己打電話聯係的人,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他是誰?
“我是L大的校長,我姓周,我們去辦公室說。”周校長對四個人說著,因為知道他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吳憂吳慮他們就點頭同意了。
來到周校長的辦公室,第一個感覺是整潔,旁邊的櫃子上還擺著羽毛球拍,看來周校長是喜歡打羽毛球的人。
“要喝水嗎?”周校長看著他們說著,臉上是和藹和慈祥的笑容,並沒有讓人感覺有距離感,反而感覺是鄰家的伯伯,你可以隨時坐下來和他喝喝茶的那種。
“不用客氣,我們還是先說事情吧。”吳憂笑著對周校長說著,周校長聽見點點頭,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之後就把關於那個去世的學生的資料拿出來遞給他們。
吳憂接過來看了幾眼之後就給了自己身邊的吳慮,“這個就是他們說看見的那個學生的資料,不過我們學校並不止一起自殺事件,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原因。”周校長感慨的說著,雖然自己不是教他們的,但是在自己學校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心裏還是很不好受的。
聽見周校長的話,吳憂笑著對他說道,“周校長,我們會解決這件事情的,還請你不要擔心,可以吧其他自殺學生的資料給我們看看嗎?”
周校長聽見吳憂的話,有些詫異,但是轉念一想,既然自己那個朋友推給自己推薦他們,那麼他們辦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好的,我等會兒讓人拿過來,你們還需要什麼嗎?”周校長看著他們說著,自己可以盡全力配合他們去解決這件事情,希望之後學校裏沒有人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見周校長認真的樣子,吳憂吳慮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對他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來的路上討論了一下這件事情,我們覺得學校裏有其他的什麼東西才會引發這些事情。”
“所以我們想對學校進行徹查,不知道什麼時候方便?”吳憂看著周校長說著,而周校長聽見吳憂的話之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吳憂吳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什麼話想說,難道是自己的話裏麵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還是說他知道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是這樣的,在我接手學校的時候就聽上一任的校長說過一件事情,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周校長說著,一邊示意他們和自己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那個時候還是文革,學校因為文革而關門,不過總有些人因為對學術的熱愛而留在學校,每天晚上都會有人來學校巡邏以此來保證學校裏沒有人。
不過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天晚上,當巡邏隊照常巡邏的時候,發現一間教室亮著燈,因為以為是誰在那裏,巡邏員就過去了。
當他們來到教室的時候發現教室裏沒有一個人,桌子上攤開著書,書旁邊還有筆,好像有人剛剛坐在這裏一樣。
可是巡邏員把教室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看見人,巡邏員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所以就叫來了很多人在學校裏尋找,但是都沒有找到。
就當他們一些就這樣結束的時候,他們看見原本空無一人的班級裏的燈突然關了,因為覺得是那個人在教室裏,之前的那幾個人就上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