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美子想要罵人的話,千言萬語隻彙成了這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威力無窮,而且還是川島美子以這般冷靜態度吐出來的,就連方岩看得都有點愕然,被川島美子驚訝到了。
花枝招展的女人怒了,道:“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有何不敢說的?”川島美子冷冷一笑道:“傻/逼。”
怒了!
花枝招展的女人終於怒了。
在她身邊有一個玻璃桌,上麵擺著一杯水,花枝招展的女人順手將那個杯子攢在手中,向著川島美子潑水。這是女人最慣用的昭示,無論是對付男人還是女人都很有效,但她麵對的是川島美子。
川島美子隻是稍稍的閃身,就躲開花枝招展的女人潑出來的水。
“你用水潑我?”
“潑你又怎麼樣,你還敢還手不成?”花枝招展的女人冷笑著道。見川島美子隻知道閃躲,不敢反擊,隻當川島美子是怕了,言語更為激烈的諷刺道:“這裏是華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識相的趕緊滾吧。”
川島美子再次向方岩投去征詢的目光,這是最後一次了。
方岩歎了口氣,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耀武揚威,雙手叉腰,在她身上透露著不可一世為最大的模樣。
方岩輕輕點了點頭,同意了。
川島美子嫣然一笑,而後一拳打出。
這一拳川島美子把握好了力道,她的纖纖素手握成拳頭,一拳衝出到花枝招展女人的小腹之上。花枝招展的女人背部頓時弓了起來,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的囂張神色瞬間凝固,繼而飛快的轉換成痛苦。
川島美子附在花枝招展的女人耳側,很輕聲的說道:“你罵我可以,我忍了。但你罵了方岩君,那就是你的錯。是你要我打你的,好,我滿足你了。”
川島美子收回拳頭,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肚腹除了痛之外,胃裏還一陣的翻騰。她雙手捂著肚子,嘴巴一張竟然就嘔吐出來。
川島美子厭惡的皺起眉頭,方岩更不在乎。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行徑太過極端與激烈,方岩不會讓川島美子對她這樣,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自取的,怪不了誰。
而且以川島美子的性格,若不是方岩在旁,或許川島美子殺她之心都有了。
“嘔……”
花枝招展的女人還在吐,珠寶店裏的其他服務員都飛快的向這邊過來,看到這樣一幕,都是驚詫不已,旋即都行動起來,還有人撥打起了120。
一個穿著西裝的經理走過來,麵上擠出笑容道:“請問先生,這是……”
方岩道:“不關我們的事,是她自己的原因。我和我的老婆正在這裏看首飾,忽然那個女人就站起來,自己捂著肚子吐了起來,可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方岩著重的強調,可這樣聽來怎麼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是怎麼回事?”
人群之外,一個隱含憤怒與不悅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