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一邊叫罵,一邊把酒瓶往白家青年的腦袋上招呼去。
“叫你他娘的非禮我女人,魂淡!!!”
方岩一邊打,一邊用酒瓶砸,反反複複就這幾句,他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傻眼了。
這、這算什麼……
非禮?
白家青年非禮誰了?
不過,這個念頭眾人隻在腦海裏轉了一圈就明白了過來。
白家青年還能非禮誰,自然是非禮薑如月了。
可看看白家青年和薑如月的距離,就算被方岩叫過去了,薑如月和白家青年還隔著那麼遠呢,這能叫非禮?難道是用眼神非禮麼?
在場眾人其實心裏都隱隱的明白,方岩這是以動製靜!方岩這是在強詞奪理,搶先占取先機,不給白家青年說話的機會,恐怕就隻有白家青年被蒙在骨裏。
一個個酒瓶砸上去,酒瓶都沒開封,不僅瓶子碎成了玻璃片,裏麵的液體也混合著碎玻璃片衝擊著白家青年。
先前還是傲然無比的他,此刻儼然就成了個落湯雞,再打下去,恐怕得被打成一個白癡。
薑如月也是被方岩的這個舉動弄得錯愕無比,但她何其聰明,轉眼之間就明白了方岩的用意,隻站在那裏,倒像是個看戲的一般,沒有要去阻止方岩的意思。
至於白家青年說的那個能把方岩送進牢裏坐一輩子牢的人,此刻也是傻眼坐在那裏,不敢有絲毫動作。
方岩說打人就打人,還不帶點征兆,這要是上去,一不小心觸怒黴頭,指不定下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不過,好在方岩很快完了,因為桌上的酒瓶都被方岩砸完了。
方岩鬆開手,白家青年的腦袋擱在桌子上,不停地跟打了羊癲瘋一樣抽搐,不斷地發出悶叫和痛苦的呻吟,不用方岩摁著,他都起不來了。
“方岩!你這是什麼意思?”蘇空絕怒了,完全不顧方岩的凶惡。
這白家青年在他這兒出了事,他回去肯定要遭到懲罰,此時質問方岩,就算是做做表麵功夫也好。但是方岩的這個舉動,也是由衷的觸怒了他,讓他一時忘記了方岩的厲害之處。
方岩拿起一塊餐布擦了擦手,從容而淡定,和剛才那憤怒的樣子相比,此時倒是多了一份文雅。他斜睨蘇空絕一眼:“他非禮我女人,我氣不過,就動手了,我這樣解釋,你可明白?”
蘇空絕沉聲道:“可他哪裏非禮薑總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方岩道:“蘇空絕,你不要顛倒黑白,我可是哪隻眼睛都看到了。不然你以為我是神經病,會隨便動手打人?”
我顛倒黑白?蘇空絕差點氣的吐血,他看著無賴至極的方岩,真的很想說方岩就是個神經病。但他明白,說出來也無濟於事。
蘇空絕咬牙道:“方岩,你不要欺人太甚!薑總哪裏是你的女人,我怎麼不知道。”
方岩頓時對蘇空絕翻了個白眼:“你算什麼東西,她是我女人就是我女人,還用你知道,不如你問問她本人?”
蘇空絕立刻期待般的看向薑如月。
他對薑如月是了解過的,沒有男友,十多年來一個男朋友沒交過,就算是和男生練一次牽手都沒有,讓人甚至以為她討厭男人,有女同方麵的愛好……
而且就算再不濟,薑如月什麼時候又成了方岩的女人了?
蘇空絕忽然發現自己知道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