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歎道:“我怎麼有很不爽的感覺,你知不知道你就這樣認錯,讓我找不到揍你的理由啊。”
“……”
馬毅擠出勉強的笑容,道:“我知道我錯了,不該招惹你的。我保證以後我不會再犯,不會再讓你看到我。”
方岩道:“那要是讓我看到你了呢?”
馬毅張張嘴,像是被噎著了,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我自己滾。”
方岩嗬嗬一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的臉皮可是我見過最厚的。”
馬毅嗬嗬的賠笑。
“那你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我就可以放你一馬。”突然,方岩的話鋒一轉,讓馬毅臉上擠出的笑容頓時呆滯,笑聲卡在喉嚨裏,怎麼也發不出來。
接著馬毅露出茫然的神色,道:“大哥,你……你說啥,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啊。”
方岩又嗬嗬的笑,馬毅又跟著賠笑,心裏卻在罵:神經病!
“我本來以為你會配合的,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不配合,真的讓我很不爽啊。”方岩淡淡的說道。
“大哥,我是真不懂你的意思啊。”
“也好,那我問你幾個問題。”方岩倒也不急,道:“你哪年出生的?”
“1987年。”
“多大了?”
“28。”
“你喜歡吃什麼?”
“紅燒大閘蟹。”
“今天內褲穿的什麼顏色?”
“……我,我能不回答這個嗎?”
“哦,那好,換個問題,你大姨媽什麼時候來?”
馬毅快哭了,“我……我沒有大姨媽。”
“那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大姨媽嗎?”方岩嘴角露出一絲笑,嘴角一咧,露出一口雪白牙齒,像是在笑,可卻讓馬毅感到恐懼。、
因為方岩的笑容裏,總是有著幾分讓他害怕的力量,連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待馬毅回答,方岩抓起旁邊桌上的水果刀,將水果刀直接甩了出去。
馬毅的大腿遭到了襲擊,水果刀在他的大腿上紮出了一個血洞,血水從血洞裏麵流出來,飛快的沾染他的褲子。
而馬毅發出的痛叫聲如殺豬一般,若不是外麵的張山年早接到方岩的警告,恐怕已經衝進來了。
而事實上外麵的張山年心裏早已奇怪無比,他守著保安室,隱約猜到了方岩想做什麼。而在這個時候,就是顯示他忠心的時候到了。
他要為方岩把風,以此來證明自己對方岩是忠心的,還可以在方岩的心裏增加印象,加深形象,一改他先前犯下的錯。
因此聽到那個慘叫聲是馬毅叫出來的,他的嘴角不禁跟著裂了咧,他可以想象那樣的痛苦。被方岩抓了進去,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噔噔……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突然響起。
正當張山年猜測保安室裏是怎樣情形的時候,一股淡然的香味竄進張山年的鼻子裏。張山年趕緊抬頭,就看到如萬年難化的冰山美人溫碧茹到了他的麵前。
“啊,溫總,溫總你好。”張山年趕緊說道。
“我來找方岩,他在哪兒?”溫碧茹道。
“這個嘛……”
“我想他應該在保安室裏吧。”說著,溫碧茹便要越過張山年走進保安室去。張山年一見,心裏一突,這還了得,趕緊攔住要拉開門的溫碧茹。
溫碧茹秀眉一揚:,略有不悅的道:“你這是做什麼?”
張山年心思電轉,飛快的編出一個謊言,道:“溫總,不……不瞞您說,方部長現在有些不方便。”
溫碧茹道:“怎麼不方便了?”
就見張山年小心翼翼而又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啊,那個……方部長的女朋友來啦,他們正在裏麵呢,溫總,你看這……”
張山年心想,就算你再怎麼冰冷,人家方部長的女朋友來了,你不可能也衝進去吧。雖然事實不是這樣,但事急從權,張山年隻好編出這樣一個謊言,如果被方岩知道了,說不定他還得誇讚自己聰明機智呢。
然而,很不配合張山年的是,就在這個時候,保安室裏突然又傳出馬毅的慘叫聲。
這次慘叫聲比剛才的更濃烈,也更為源遠流長。
氣氛一時死寂無比。
溫碧茹冷眉斜睨張山年:“你們方部長的女朋友是個男人?”
張山年的頭低下去,怎麼也不敢再抬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現在在上班,寫這本小說是兼職了,沒打賞,沒推薦,感覺沒激情了,大家能給我一點激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