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大漢聽到方岩的這話,怒意不止,一雙眼睛瞪大,一句“草泥馬”脫口而出。抬手打了個手勢,他身後跟著的幾個人就猛的向方岩撲過來。
鷹鉤鼻大漢冷冷道:“敢在老子的頭上撒野,吃雄心豹子膽了?”鷹鉤鼻大漢說著,抓起白無常麵前的一個威士忌酒瓶,就準備朝方岩衝過去。
然而,他的手腕卻突然被捏住,讓他不由得側頭注意到了一直沒有言語的白無常。
剛才的白無常完全被忽略了,鷹鉤鼻大漢根本不將他放在眼中。而且以白無常修長的身體來看,白無常算得上是很瘦弱的那種,在鷹鉤鼻大漢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白無常淡淡道:“這瓶酒是我的。”
鷹鉤鼻大漢咧嘴一笑,譏笑道:“哈,你個娘娘腔,老子勸你最好給放手,不然老子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白無常歎息一聲,語氣驟然變冷:“隻有我的父親在我的麵前才可以稱老子,你麼——”白無常赫然抬頭,看鷹鉤鼻大漢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不能輕饒。”
這句話落在鷹鉤鼻大漢的耳中,令鷹鉤鼻大漢覺得無比搞笑,他張嘴就想要出言再損白無常幾句。但是眼前突然一花,就見一隻白生生的拳頭在他的眼瞳中驟然放大。
看似柔弱的一拳,打在鷹鉤鼻大漢的眼中,讓鷹鉤鼻大漢頓時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白無常驟然站起身,一腳踢出,這一腳將鷹鉤鼻大漢高壯的身軀頓時踢飛出去。
鷹鉤鼻大漢仿佛是被一輛大卡車給撞了出去,桌椅橫飛,酒瓶杯子到處飛濺。人群裏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叫聲,原來是鷹鉤鼻大漢撞到了幾個人,那音量簡直比勁爆的音樂聲還要大。
而已經將鷹鉤鼻大漢幾個小弟料理掉的方岩,看到飛出去的鷹鉤鼻大漢,露出同情之色。方岩看向白無常,隻見白無常拍了拍衣角,像是在拍去灰塵一樣,複又坐下,不由低聲說了一句:“這個小白臉內裏還挺強的啊。”
酒吧裏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很快人群被分開,十幾人魚貫的推開人群走出來,來勢洶洶。看到地上躺著的幾個在痛叫的人,和在地上抽抽不已的鷹鉤鼻大漢,為首的男子臉色陰沉,做了個手勢,十幾人很快圍成個圈,把方岩和白無常圍在裏麵。
方岩道:“喂喂喂,不用這樣吧,、打人的是他,你們該把他圍起來才對,我是無辜的誒。”語氣飽含委屈。
白無常道:“我是被你牽連的。”
方岩故意露出驚愕的模樣,大驚道:“白無常,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好人來著,你隨便誣陷我這樣一個好人,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
為首的男子看不下去了,他大吼一聲,道:“媽的,你們兩個敢在這裏鬧事,全都給我抓回去。這裏可是東刀幫的地盤。”
方岩道:“不抓我行不,我認識你家幫主。”
白無常道:“我也認識你家幫主。”
方岩愣了愣,不由得複雜的看了一眼白無常。為首的男子則冷笑一聲,道:“去尼瑪的,老子還說認識你家祖宗呢。”
方岩看著為首的這個男子,眼裏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來,道:“你要倒黴了。”
為首的男子頓時冷笑不已,他要倒黴,他要倒黴個屁。
隻是,他卻沒注意到白無常的臉色,那張英俊的臉龐已經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