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來……。就是那樣的……。嘛!”王氏一心想為兒子翻案,對著祁天兒那冷豔的表情結結巴巴吧的開口,奇怪明明才驗明正身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賤東西,怎麼感覺全都不對啊?

“哈哈!堂堂的小侯爺就是在怎麼有善心我想也不至於對著一個素未蒙麵的宮女做出如此過激的反應啊?除非……那個死掉的宮女和小侯爺之前見過麵。?”祁天兒的咄咄逼人讓王氏和若玉直覺的這個皇後娘娘像一個神捕一樣,她那字字不饒的句子,尖銳無比的字眼都叫人稍不留神就會說出內心的想法。

“太可怕了!娘親,她太可怕了!”若玉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藍兒,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他們覺得眼前的這個皇後還是一年前任由他們宰割的藍兒郡主,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變得讓人如此的聞之膽怯。

“來人,將白小侯爺壓下去。!”祁天兒沒有在多說一句什麼廢話,直接寬袖一甩,利索又冷酷的下達命令,那帶著一定要將此事查出真相的無私的麵孔扭到了一旁。

“不要啊——娘親不要啊——,娘親,孩兒以後在也不敢了,娘親,快點像皇後娘娘求情啊——娘——!”白小侯爺奮力的掙紮著,似乎要擺脫自己那一點點被往外拖的力道,他想要逃脫。

王氏看看那即將要拉出去的兒子,突然感覺到如今的皇後在也不是她們當初可以隨意欺淩的藍兒郡主了。“你這個女人,你在報複,你在報複我們以前那樣對待你!你恨我們,你恨然兒,所以你要報複我們,對不對?!”王氏使勁的拽住那群要將兒子拖出去的人,對著大殿之上的祁天兒大聲的質問著。

祁天兒慢慢的揚起了嘴角那特有的招牌動作,那似有若無的微笑。

慢慢的回轉過身子來,對著大殿之上那麵部猙獰的王氏,麵對她那來勢凶猛的質問。

祁天兒笑了,笑的很爽氣,“報複??哈哈!我真的是瘋了去報複你們!喂,聽好了,也聽仔細了,你們對於我來說還沒有達到要報複的地步級別。你們……我啊……一點點的都不感興趣。在案件和事實麵前,沒有報複不報複一說,有的就是那為受害人討回公道的正義之心,這點你們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若是你的兒子是無辜的本宮自然會放人,若是你的兒子是凶手,那我一定不會輕饒。來人,還不快把人拉下去。”

也許是眾人隻習慣那過於愛笑,還有那永遠都是很豪氣的皇後娘娘。麵對突然變的如此嚴肅,如此神聖不可侵犯的皇後娘娘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被她那聶人的氣質所鎮壓,大殿之上雙膝一軟同時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更別說去看她那此刻可以冰凍任何一個人的表情。

巴掌大的小臉,大大的眼睛此刻因冷如霜,好看的眉宇,還有兩道不同於所有女子那過於纖細,好比絲線一般的眉毛,她的眉毛不粗不細,如柳葉般恰到好處,有一股讓人說不出來的英氣,整個人顯得是那樣的大氣和穩重。這和一年前的那個賤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氣質,不同的神色,王氏愣愣的打量著不遠處那背著手站在那裏的皇後娘娘,第一回感到了徹徹底底的害怕,徹徹底底的害怕。

就連兒子被壓下去了她都因為失神而沒有察覺。

“娘,你這是怎麼了?”若玉看著娘好像沒有了什麼自覺,有點害怕的大叫起來。

“沒有關係,娘親沒有什麼關係。!”她那惡毒的心在此刻也會感到害怕了,看著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祁天兒猜出了八九分。

“衣藍人皇子駕到——!”隨著通報,衣藍人進入了大殿。見到祁天兒請了安。

見到來人,祁天兒馬上了迎了上去。

“藍人,剛剛有人通傳宮中發生了人命案件,現在什麼事情你就先不要過問,我們邊走邊說,我們去先看看是什麼樣的宮女投井。我現在去找衣修羅,你去現場看著。”祁天兒一邊交代一邊和衣藍人一同往外麵走去。

“洛桑,鶯兒,如兒,你們三個人留下照看太子!”臨出門前在此開口吩咐道。

“是!”所有人遵命。

“你去幫本宮找祁垣王爺他們來集合。十萬火急,無比讓他們三分鍾趕到案發現場。!”

“三分鍾???!”小太監迷茫。

“這個……。你不須多問,祁王爺他們自會知道,你速速去傳就可以。”

“娘請——小心!”就在祁天兒準備出殿門的時候小小的軒兒緊上前幾步對著娘親開口。祁天兒聽到了,回轉身,對著兒子慢慢的點著頭,示意她會記住兒子說的話的。

藍人皇子覺得這個王氏母女暫時還在皇嫂的宮殿中始終不安全,就命人送她們二人回宮。兩個人一個失魂落魄,一個好不甘心隨著護衛離開了皇後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