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藍珠,藍定,不是說不要你們二人出工,隻是因為你們兩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們想,寒兒妹妹剛剛複原身子不宜在過度勞累,老姐沒有清醒,軒兒玉兒都還小,若是那個家再次趕來會是怎麼一副情況你們想過沒有?而且以皇帝小子的性格他勢必會親自去捉拿那個囂張的家夥,到時候整個皇宮你們放心嗎?”

祁垣以前就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心思細密的一個,每次案件之前他都會有著一番細心的推理,而且那些推理往往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聽到這裏後藍定藍珠兩個人服從了祁垣的命令決定這個行動她們二人留在宮中。

寂靜了一會!

門,悄無聲息的開了,可是關門時的那個輕微的動作讓所有等在們外的人都同時開口問,“怎麼樣了?”

軒兒那緊閉的小嘴沒有一絲要開口的意思,相反,隻是抬起眼認真的打量著每一個人,認真的打量著每一個人。

對軒兒那從沒有出現過的表情所有人都很是驚訝。

小小的他怎麼會有著如此讓他們看到後從內心深處來說的震動表情呢?烏黑的頭發配上那個絕美漂亮的小臉蛋,雖然不能說帥氣,但是絕對他的那美麗的小臉是沒有任何一人可以相媲美的,除了避寒公主懷中那個此刻已經到了咿咿呀呀說話,蹣跚學步的玉兒公主外。

但是她能比得過軒兒的美貌那是注定的啊,因為他們二人畢竟是一個娘親所出。

軒兒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雙膝一彎似乎要慢慢地跪下來,的確,在眾人不解還有驚訝的表情中似乎要慢慢的跪下來。

“儲君怎麼可以跪臣子?”莫青小王爺,避寒公主,衣藍人皇子是從小在皇宮中長大,是熟讀皇宮祖訓所長大,所以當看到已經被密定的儲君朝著他們跪下後,他們的反映比祁垣他們要來的快,幾個人馬上也下跪,在看到軒兒下跪的動作後也急忙下跪,最後,幾乎是和軒兒同時跪下的。祁垣他們既然已經是這個朝代的人當然要遵循這個朝代的體製,所以他們幾個在反應過來後也是同樣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膝蓋。

“軒兒,你是我們‘光芒’朝的下任天子,除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後軒兒已經無須向以前一樣給每一個人請安!否者被跪著則是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所判罪。”衣藍人認真的對著眼前這個將來要成為皇上的人開口。哪怕此刻他還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可是在他們卻深深的明白這個六歲的孩子將來要承擔的,要背負的遠遠比任何一個同齡孩子要來的多。

“這一切我不相信!”跪下來後的軒兒小皇子開頭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傷感的句子,一瞬間所有人的鼻子的的都酸了。

他不相信他的父皇,他那個異常嚴肅,絕美無比,高高在上的父皇居然有著比母後更加離奇的身世,他居然是神話傳說中的四海之首,天界瑤池中的金龍?父皇說過不會離開母後和他們的,那不就是證明了父皇不會在離開到了不是嗎?

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看到父皇望著母後那深深癡迷的眼神的時候心卻沒有來由的一陣陣的疼痛。父皇的癡情,母後的專情,父皇的冷酷,母後的冷豔,父皇的英俊,母後的傾城,父皇的尊貴,母後的高雅,父皇的功夫,母後的拳腳,一切的一切他們似乎都配合的天衣無縫,可是如今為什麼自己的母後確是遲遲的不肯醒來?

“禦醫禦醫快點來人皇後醒了朕的皇後醒了!”突然,房間裏麵傳出來了衣修羅那激動的聲響!

所有人忙推開門一窩蜂的往裏麵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