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光一驚,就想說什麼。
危明遠卻看也沒看他,隻是看著段飛。
見狀,闞光隻好將話咽回了肚子裏。
段飛收斂了笑容,沉聲道:“好吧總長,我就說一下昨天的事情,是不是我殺的你們判斷。”
他清清嗓子,將昨天下午和汲佩婷出去逛街,然後進入公園,遇到司空茂跟蹤,於是段飛追上司空茂進行懲罰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我捏碎司空茂的手機之後,便放過了他,雖然我打了他一下,但我下手很有分寸,絕對殺不了人,所以肯定有人事後潛入,殺了司空茂。”段飛說道。
“哼,倒是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有證據嗎?”
白英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段飛懶得搭理她,隻是看著危明遠。
闞光和戚然也看著危明遠,心中忐忑。
汲佩婷則看著段飛,輕輕咬住了嘴唇,手則絞在了一起。
危明遠則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考慮著段飛說得這些內容。
辦公室裏一時間陷入了寂靜,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
終於,危明遠抬眼看著段飛:“段飛,我直覺你應該沒有撒謊,這件事也的確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但在此之前你身上的嫌疑是摸不清的,你承認嗎?”
段飛笑了笑沒說話。
危明遠微微皺眉,他不喜歡手下這樣的應對,在他看來手下就應該有個手下的樣子,麵對上司的提問,就應該積極響應。
“段飛!”
危明遠剛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段飛打斷了。
“總長,我倒是有個辦法,應該能夠將這件事弄清楚。”段飛笑道。
危明遠一愣:“你有辦法?”
“對!”
段飛點點頭,看著闞光問道:“闞組長,那個司空茂死的地方,現在應該沒什麼人去吧?”
“沒有,已經封鎖。”
闞光皺眉回答,他不知道段飛想說什麼,但本能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這樣就沒問題了,”段飛對危明遠道:“總長,我這個人沒別的本事,但是捉魂抓魄什麼的還是可以的。所以我可以去一下那個公園,找到司空茂的魂魄,然後讓魂魄開口,凶手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什麼?
段飛這話一說,在場眾人齊齊變色!
尤其戚然和闞光,更是麵色鐵青,戚然直接攥緊了拳頭!
汲佩婷則又驚又喜,幾乎要跳起來。
“你能捉魂?”
就連危明遠都動容了,沉聲問道。
“是的,”段飛笑道:“捉過不止一次兩次,屢試不爽。”
“現在已經隔了一夜,你也能捉?”危明遠追問道。
“隻要司空茂的魂魄充滿怨念,哪怕過去一年半載,我照抓不誤!”段飛自信道。
戚然嘴角抽了抽,司空茂到底有沒有怨念,他當然是最清楚的了。
“總長,我覺得可以啊。”
汲佩婷實在忍不住,直接跳了起來。
“住口!”
白英厲聲嗬斥:“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汲佩婷麵色一白,連忙低頭不敢吭聲。
段飛卻嗬嗬一笑:“白副總長,你好大的威風啊,看來你的手斷了,舌頭卻沒斷。”
白英身子一顫,咕嘟咽了口唾沫。
懟了白英一句,段飛轉向沉思的危明遠:“總長,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