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濤連忙笑著點頭,然後又狠狠瞪了這些手下一眼:“瞧瞧你們的樣子!也就是束子爵寬宏大量,不然你們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啊?
段飛皺起了眉頭,這話裏隱隱有挑撥的意思啊。
束凝嵐沉聲道:“錢經理,我是不可能隨便殺人的,請你說話注意分寸!”
“是是是!”
錢濤點頭哈腰:“我知道錯了!請束子爵懲罰!”
束凝嵐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向裏麵,來到了一張辦公桌前站定。
段飛等人站在她的身邊,麵對對麵的十幾個人。
這個間屋子不算小,裝下這麼多人也是綽綽有餘,甚至還有很大的空場。
“大家歡迎,束子爵要跟大家說幾句。”
錢濤作勢要鼓掌,但是他這次學乖了,看著周圍,發現沒人跟著他鼓掌之後,也隻好將手放了下來。
束凝嵐沒有在意,淡淡的道:“諸位,這次我來的很倉促,因為在我的計劃之中,原本是不想來這裏的……”
“是不敢來嗎?”
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束凝嵐的話。
眾人看了過去,發現是那個叫王金孟的家夥,他抱著臂膀靠在牆上,正挑釁的看著束凝嵐。
“老王!”
錢濤狠狠瞪了王金孟一眼:“少說兩句!一旦子爵大人怪罪,你就死定了!”
段飛冷冷的看著錢濤,這個家夥他麼的到底會不會說話?
明明是這個王金孟話裏帶刺,錢濤不指出王金孟的錯處,卻隻說束凝嵐會怪罪王金孟,在外人感覺中,好像束凝嵐怪罪王金孟還是束凝嵐的不是!
“我好怕啊!”
王金孟聳聳肩,冷冰冰的丟出這麼一句。
“束子爵,請繼續。”
錢濤對束凝嵐笑著說道。
束凝嵐皺了皺眉,將這段插曲直接忽略,繼續說道:“……我來到這裏,其實也想和大家見一麵,畢竟以後你們就是潞安州的一分子,於情於理我都應該……”
“潞安州?”
又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誰說這裏歸潞安州了?咱們不是昌江州的人嗎?”
“哦,你還不知道?咱們三州的礦區已經劃給潞安州了,協議都簽了!”
“為什麼?我的家還是昌江州的,現在礦區成了潞安州的,我……我的家怎麼辦?”
“嗬嗬,那人家潞安州就管不著了,自己想辦法唄!”
“這狗日的潞安州!”
“罵!接著罵!大聲點!束子爵就在這裏,看她怎麼處置你!”
……
下邊議論紛紛,一開始話題還算正經,慢慢的氣氛開始變化,火藥味越來越濃。
“錢濤!”
看到束凝嵐聽著眉頭越皺越緊,瞿麗穎沉聲提醒錢濤。
“怎麼了?”
錢濤卻一臉愕然:“這位小姐,你叫我做什麼?”
瞿麗穎一愣,指指他身邊喝道:“你聾了?沒聽到這些人在說什麼?”
錢濤嗬嗬一笑:“哦,這些同事心中有些疑問,正好束子爵在這裏,於是把心中的疑問講了出來。”
他轉向束凝嵐:“束子爵,要不你解釋一下?”
這一瞬間,段飛分明看到這個錢濤身上的氣勢開始膨脹,和剛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