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人尖叫起來,叫聲極其淒慘,程株等人好幾次忍不住回頭,但張毅的警告眼神在麵前閃爍,他們終究 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等他們離開那條走廊,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看到張毅匆匆趕了過來。
“隊長!”
程株他們一肚子的迷惑。
張毅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仿佛剛剛從地獄回來,而且身上的製服都濕透了,都是汗。
“隊長,究竟怎麼回事?”
程株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肯救人?而且那個女人好可憐。”
“不光可憐,我認識這個女人,似乎是師家的家主,財產幾百億,是縉陽數得著的貴婦。”
“是啊是啊,咱們是安保,醫院裏除了這種事,不出手的話會不會被醫院辭退?”
夥伴們七嘴八舌,越說越激動。
“都特麼給我閉嘴!”
忽然張毅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張毅掃視了幾人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就特麼知道叫喚,你們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嗎?”
“不知道。”
程株等人乖乖搖頭:“難道還能是馬龍頭的兒子?”
他們聽說過,馬德蘇的三兒子馬玉山是色中惡魔,最喜歡禍害女人。但那個貴婦也不是一般人,馬玉山似乎也沒有這個能量吧。
但除了馬玉山,他們實在想不起還有誰了。
“馬玉山?”
張毅一聲冷笑:“那個家夥也配和這位段先生比?”
什麼?
程株等人都被隊長的話嚇了一跳,連馬玉山都沒得比,這位段先生到底是誰?
看出了手下眼中的驚異,張毅再次壓低了聲音:“你們還記得昨天馬玉山被打的事情嗎?”
“就是馬玉山保鏢被殺,撞穿了好幾堵牆的那件事?”程株的麵色一變。
“沒錯,”張毅小心的看看四周,雖然沒人還是再次壓低了聲線:“這個段先生,就是殺死馬玉山保鏢,撞穿幾堵牆的那個人。”
嘶!
幾個人同時倒吸冷氣,配合他們誇張的恐怖表情,著實有點詭異。
尤其是程株,想起那個保鏢的淒慘,再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忽然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都是汗。
自己真是作死啊,如果不是隊長阻止,自己必然和那個保鏢一個下場!
程株才不相信醫院會為自己報仇,說不定醫院還會恨自己給他們惹麻煩,反過來倒罰自己一筆!
“難怪!”
另一名夥伴擦著額頭的冷汗:“難怪那個女人叫的那麼淒慘,也沒有人敢出來。”
張毅沉聲道:“這個段先生似乎和師正清的女兒師如雪有些關係,而這個馮百合又和師如雪是對頭,所以很不幸的站在了段先生的對立麵,所以……”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程株等人全都秒懂。
“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一個字都不許!”張毅最後警告道。
“放心吧老大!”
程株等人齊齊點頭:“我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甚至都沒來上班!”
張毅滿意的點點頭:“滾吧,全都回家,今天算你們放假。”
看著幾個手下逃竄的身影,張毅終於放了心。
雖然允許手下曠工有點離譜,但張毅相信,如果老板站在這裏的話,肯定會讚同自己的決定。
因為那個人,實在是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