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沒有說話,看著成安翔走到桌子旁,將酒放下,又從食盒裏取出幾盤小菜。
“喝點?”
成安翔問段飛。
段飛稍微遲疑了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沒有了真元的支撐,他感覺遲緩笨重的身子非常不習慣。
“抱歉,情況特殊,而且你的實力也太強。為了防止你反過來製住我,暫時隻能封印你的實力,事後肯定會還你自由的。”成安翔笑道。
段飛沒有說話,走到桌子旁坐下,接過成安翔遞過來的筷子。
“先走一個!”
成安翔給兩人倒了杯酒,對段飛道。
兩人碰了一下,然後一口飲盡,稍微吃了點菜。
段飛才不在意對方會不會下毒,現在的他毫無還手之力,成安翔弄死他不會比弄死條蟲子更費勁。而且還有那恐怖神秘的黑衣人,在那人的麵前,即使全盛狀態的段飛都遠非對方對手。
“是不是各種疑問?”成安翔微笑道。
段飛點點頭:“你解釋一下吧。”
成安翔又喝了杯酒:“很難解釋,我還是講個故事吧。”
講故事?
段飛奇怪的看著成安翔,卻沒有說話。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潞安子爵耿南秋,他的父親是誰?”成安翔問道。
段飛看白癡一樣瞧著成安翔,都不屑於回答這個傻逼問題。
“好吧,我換個問法,”成安翔也覺得自己問題弱智:“你知不知道耿南秋真正的父親是誰?”
段飛硬邦邦的回了一句:“反正不是我!”
成安翔被段飛的話嗆得咳嗽幾聲,才哭笑不得的道:“如果你這話傳到外麵去,耿南秋絕對不會讓你繼續活著!”
“你不也一樣嗎?”
段飛冷笑道:“擅自評論耿南秋的生父,這也不符合你耿南秋總管的身份吧?”
“總管?”
成安翔不屑一笑:“誰稀罕這個總管?如果不是因為形勢所迫,他耿南秋也配對我發號施令?”
段飛眯起了眼睛,從剛才成安翔提到耿南秋的口氣,他便知道這成安翔肯定有故事了。
隻聽成安翔繼續道:“前任潞安子爵叫束天瑞,死於十五年前。他死了之後,經過晉陽伯爵府的確認,他的兒子束南秋繼任潞安子爵。繼任當天,他便改回了母姓,便是今天的耿南秋!”
段飛靜靜的聽著,他有預感,接下來肯定是個比較狗血的故事。
“耿南秋繼任之後,立即改組原子爵府,將原來老子爵的忠心手下全都趕出子爵府,隨後的日子裏將這些老臣追殺殆盡。接著他又大肆鋪展自己的勢力,削弱前子爵的影響,漸漸的將整個潞安經營成了他耿南秋的天下。”
“時至今日,你幾乎都聽不到束天瑞的名字,就算那些老人也不敢輕易提起,因為這個名字就是忌諱,一旦提起的話,這個人就會莫名其妙的倒大黴,最後都會死的莫名其妙。”
這話倒是真的,段飛已經來到這個世界有段日子了,卻從未聽過前任子爵的消息,耳朵裏隻有耿南秋,好像這個耿南秋就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子爵似的,想想的確挺奇怪的。
“所以,你應該明白我剛才話的意思了。”成安翔微笑道。
段飛點點頭:“很顯然,束天瑞被人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