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府的高枝?
聽到這話,那些人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望向段飛的目光瞬間變得不同。
“這話說的,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段飛笑了笑,淡淡的道:“陶德輝,你剛才有句話說的不錯,身為一個主人如果不能給家臣出氣,那這個主人當得也沒什麼意思。這話我很佩服,所以也準備拿來當我的座右銘。”
他看了一眼那已經噤若寒蟬的三個家夥:“他們無緣無故闖入我的家裏,還想在這裏撒潑,這算不算欺負我啊?”
陶德輝的臉色一黑,冷聲道:“段飛,既然你想幫韓樂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的身份我惹不起。但你也不要過分,雖然我惹不起子爵府,但我好歹也是男爵後人。逼急了我,拚著讓我爸爸出麵,潞安子爵雖然霸道,卻也未必就會無條件的替你說話。”
“哎呦呦!”
段飛搖著頭,緩步走到陶德輝的身邊:“陶家主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好像要喊冤告狀一樣,我說要找你麻煩了嗎?”
他看向那三個人:“我自始至終都是在針對他們,剛才他們的行為你是沒看到,那叫一個霸道啊,那叫一個囂張啊!你身為他們的老爺,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
陶德輝深深望了段飛一眼,然後又看看已經魂不附體的三人,淡淡的道:“既然你說了,那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們!還有你們……”
他厲聲喝道:“還不像段飛先生賠罪?”
這三人早就被段飛的身份嚇到了,聽到陶德輝都這麼說,連忙對著段飛不斷鞠躬:“段先生!剛才我們三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恕罪?”
段飛笑了,帶著深深的嘲諷:“剛才你們可是過來問罪的,這恕罪從何說起?我可不敢給你們恕罪!”
然後他又轉向陶德輝:“陶家主,今天我要處理一些私闖民宅的事情,就不多留你們了……請!”
說著他朝著外麵做出了請的手勢。
陶德輝牙齒緊咬,他知道段飛這就是得理不饒人,要往死裏整治這幾個不知好歹的手下了。
同時他更知道,如果不能從段飛的手裏把這幾個人弄出來,以後也就沒人敢跟著自己了。
打定了主意,陶德輝瞪著段飛:“段先生,你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什麼?”段飛微笑道。
“他們是有所得罪,但所謂不知者不罪,他們剛才可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做了一些不合適的事情,就算他們冒犯了,也賠了不是,你還想他們做什麼?難道要以死謝罪?”陶德輝沉聲道。
“不不不!”
段飛擺擺手:“他們可不止是做了一些‘不合適’的事情……”
說著他走向這三人。
這三人看著段飛靠近,一個個如看蛇蠍,卻又不敢稍動,生怕引起段飛的誤會。
畢竟他們可是知道段飛實力的,剛才更是見識了段飛隨手折斷人的手臂,這種身手他們絕對不是對手。
現在又礙於段飛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叫手下過來保護,所以一個個噤若寒蟬。
段飛站到了三人麵前,微笑著掃了他們一眼,忽然手掌一起,直接按在了張瑞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