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
陶德輝一進來,就盯上了段飛,笑容猙獰:“咱們又見麵了!”
段飛冷冷一笑:“陶德輝,這是我家!你進我的家,征得我的同意了嗎?”
嗯?
聽到段飛這話,那三人齊齊變了臉色,望著段飛的目光跟看到神經病差不多。
“大膽!”
陶德輝背後的那個年輕人跳了出來,指著段飛喝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這麼嗬斥我父親!他可是本州男爵!”
就連陶德輝自己都麵露冷笑,顯然被段飛這個稱呼惹惱了。
段飛卻撇撇嘴:“男爵?等他真的繼承了再說吧!現在的男爵還是陶建業,跟他有個毛的關係!”
“你……”
年輕人還想說點什麼,被陶德輝直接打斷。
“算了!”
陶德輝淡淡的道:“段飛說的也沒錯,雖然我繼承爵位幾乎是定局,但冊封文書到達之前,還是別這麼稱呼,不好。”
“是!”
年輕人狠狠瞪了段飛一眼,退到了陶德輝身後。
“段飛!”
陶德輝矚目段飛:“這是我兒子陶誌業,他年輕氣盛,你不用和他一般見識。”
段飛微微一笑:“好說。”
明明他的年級看上去比這個陶誌業也大不了多少,口氣卻大得很。
陶誌業又想發作,被陶德輝一個手勢製止。
“他們三個是我們陶家的家臣,分別是張瑞、馬浩和紀業。”
家臣?
這下輪到段飛吃驚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呼。
“老爺安好!”
那三人卻是恭恭敬敬的對著陶德輝點頭施禮。
陶德輝微笑著點點頭:“你們做的不錯,回頭有賞。”
“謝老爺!”
三人又是行禮。
看到這副派頭十足的表演,段飛哭笑不得:“我說陶德輝,你想擺譜去外麵,我家裏不行這個。”
陶德輝淡淡的道:“段飛,我知道你沒有受過貴族禮節的熏陶,沒什麼教養。所以你的失禮之處我不怪你,但今天的事情我還真的有插手的權力。”
嗯?
段飛看著他。
陶德輝指了指那三人:“他們是我的家臣,現在他們受到了委屈,被你身後的韓樂頤殺了好幾個人,這件事我不管的話,還有什麼主人的臉麵嗎?”
原來是這樣的說法!
段飛笑了笑:“陶德輝,就算韓樂頤殺了人,也有法律管著他,你出麵算怎麼回事?”
“法律?”
陶德輝傲然道:“如果洛州男爵的家臣受到了委屈,卻還需要借助法律才能解決,那這個爵位不要也罷!”
“所以呢?”
段飛嘴角似笑非笑。
“當然是捉他回去,讓我的家臣們報仇雪恨!”
陶德輝一揮手,那些本來靜止不動的壯漢們立即聞風而動,向著段飛身後的韓樂頤衝來!
“段飛!”
陶德輝陰惻惻的道:“本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救韓樂頤我就當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怪你。但現在我都解釋清楚了,如果你還阻攔,那就是藐視貴族權威,這罪過可不輕的,你要不要試試?”
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光是他,全客廳裏的人都是滿臉得意!
韓樂頤則滿臉絕望,他知道這頂大帽子下來,段飛肯定護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