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
十萬大山?
聽到這話,段飛的腦海裏立即蹦出一個詞——
“煉神殿!”
他念了出來。
啥?
曹江一愣,沒聽明白。
楚芊芊也是莫名其妙,拉住了段飛的胳膊。
“嗬嗬,段先生果然聰明。”
苗天佑坦然承認:“我的確來自煉神殿,那麼段先生能不能猜一下我為什麼找你?”
“劫神?”
段飛有說出一個詞。
“真是太聰明了!”
苗天佑歎服的點點頭,然後朝旁邊一抓,已經將曹江抓在了手裏。
曹江本來還在得意,這一下完成出乎他的預料,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苗先生,你……你想幹什麼?”
苗天佑不搭理他,而是問段飛道:“段先生,我本來隻是委托這人將你請過來,沒想到他居然對你說那些話,真是抱歉。”
說話間他的手越抓越緊,曹江隻感覺自己好像被液壓鉗夾住了一般,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然而他的掙紮似乎更激起了苗天佑的興趣,被抓的手臂越來越疼,最終哢嚓一聲斷為兩截!
曹江嗷的一聲險些暈過去,被苗天佑一把丟在地上,用腳踩住了腦袋!
“段先生,初次見麵無以為敬,將他的命送給你如何?”苗天佑淡淡的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口氣平淡如常,似乎腳下不是一條人命,而隻是一隻螻蟻。
曹江聽到這話,好像觸電一般再次掙紮起來,同時慘叫著:“苗先生!當時你可是跟我說的好好的,讓我將段飛引過來,然後重謝我的,你……你怎麼言而無信?”
苗天佑沒聽到一樣,隻是盯著段飛。
段飛也沒看曹江,將楚芊芊慢慢拉到身後護住,沉聲道:“苗先生,你找我是想替劫神報仇?”
“報仇?”
苗天佑大笑:“劫神一個叛徒,煉神殿恨不得殺之後快,怎麼可能替他報仇。”
他的麵色忽的一整:“但即使他身為叛徒,也是我們煉神殿的人,段先生不經我們允許便殺了他,是不是需要給我們煉神殿一個交代?”
段飛笑了:“苗先生,我提醒你一件事,我雖然和劫神發生了衝突,但是我並沒有殺他,而是將他送到了警方手裏,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苗天佑笑容古怪:“段先生,我尊重你,也請你尊重我。你難道覺得自己的小手段能瞞過我?”
“什麼手段?”
段飛裝糊塗。
“嗬嗬,雖然我不清楚你具體怎麼控製的劫神,讓他去自首然後自殺的。但我們煉神殿也有差不多的手段,同樣可以做到這點。”
說著苗天佑微笑著從懷裏取出一隻小小的漆黑瓷瓶,同時放開了踏著的曹江。
曹江如蒙大赦,掙紮著想站起來。
苗天佑一把將他拉起,然後捏住他的下巴,將瓷瓶裏的汁液一股腦灌進了他的嘴裏。
曹江嗚咽著,那隻還算完好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在地上掙紮。
段飛看到,一縷縷的黑線在他臉上蔓延,仿佛一條條猙獰的蟲子,極為可怖。
足足過了幾分鍾,曹江才停止掙紮,並且順從的從地上站起,乖乖的站在苗天佑身邊。
苗天佑得意的看了段飛一眼,然後對曹江道:“去,跟段先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