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衛生院住院的費用,縣醫院會擔起來。
段飛卻沒有在段海等人的後麵跟著,因為他還有一些話要問陸金榮。
陸金榮的武館可是潞安州的,恰好段飛的仇人之一賈懷誌就在潞安州,明擺著一個知情人,段飛可不想放過。
“賈懷誌?”
聽到段飛提到的這個名字,陸金榮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好像聽到過,他是做什麼的?”
“聽說是煤爵爺耿南秋的手下。”段飛道。
“耿南秋?”
陸金榮麵色一變:“你和耿南秋有矛盾?”
“沒有直接矛盾,但不排除將來衝突的可能。”段飛坦然道。
“那你可要做好準備。”
陸金榮低聲道:“耿南秋可是貨真價實的子爵,地位尊崇,有領地和治外法權,在晉西省的南部都有影響,無論實力還是勢力都遠遠不是你我能比的。”
“這麼厲害嗎?”
段飛也吃了一驚:“連治外法權都有?”
“對!”
耿南秋有自己的領地,這片土地是他家私有的,不受國家控製,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無論做什麼國家都無權幹涉。“
段飛有些難以置信,治外法權這種東西向來都隻是在書本上見過,沒想到現實中居然真的存在。
想到賈懷誌居然是這種家夥的紅人,看來要收拾賈懷誌還真的不容易。
“你再和我說說耿南秋的情況,如果方便的話。”段飛說道。
“當然,榮幸之至。”
陸金榮也沒有隱瞞,將耿南秋的情況大致介紹了一遍,段飛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越聽腦袋越大,最終甚至搖頭苦笑起來。
“差不多就這樣了。”
陸金榮講完之後舒了口氣:“可能有所遺漏,如果以後你遇到哪裏不解的可以和我說,我繼續給你解答。”
“已經很可以了,謝謝。”段飛連忙點頭。
兩人又說了幾句,互相告辭。
就在段飛回黑川鎮以後,當天晚上縣城郊外。
兩輛車轟鳴著發動機來到了一處山坡下麵,停在了一個大坑前麵。
車門打開,劉興昌跳下車,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可疑景象,朝著車上揮揮手。
很快所有車門打開,下來十幾名壯漢。
然後他們又拉開後備箱,從中抬出一個被堵著嘴巴,渾身捆的粽子一樣的家夥,正是焦涵宇。
“嗚嗚嗚!”
焦涵宇拚命的掙紮,一雙眼睛哀求的望著劉興昌。
劉興昌走到這人麵前,友善的拍拍他的臉蛋:“焦主任,我這麼安排你,絕對不是因為咱們有私仇。如果真的有了,我也不至於這麼處理你。”
焦涵宇又是一陣掙紮,眼中的哀求更甚。
“焦主任,這完全是因為你太不開眼,得罪誰不行去得罪段總的家人,那真的是神仙都救不了你,所以你就認命吧。”劉興昌貌似無奈的道。
然後他走到大坑邊向裏麵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一揮手。
立刻有人講焦涵宇抬到了大坑邊上,劉興昌用手機照了一下,讓焦涵宇看清這大坑的情形。
“焦主任,還滿意這坑嗎?”
劉興昌微笑道:“你看是不是再挖深一點兒?”
焦涵宇再次拚命吼叫起來。
劉興昌扯開他嘴巴的破布,焦涵宇立刻嚷了出來:“不要殺我!我投降我歸順!我願意做段總的手下,做他的狗!隻要他饒了我,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
“抱歉,晚了!”
劉興昌嗬嗬一笑,一腳將焦涵宇踹進了坑裏!
“埋!”
劉興昌一聲令下!
周圍的人立刻揮舞鐵鍬,頓時泥土紛飛!
大坑裏,焦涵宇先是哀求,再是慘叫,最後變成了咒罵。
但也就是幾分鍾的功夫,聲音已經完全消失了。
而泥土還在不斷下落,最終將這個大坑徹底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