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回卿府,卿漣和虹澈坐在馬車中,而山轍坐在馬車外,幾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最後到了卿府,卿漣下車時,對虹澈道
“想幹什麼隨便你。”
隨後又轉身對山轍道
“給她安排住的地方,告訴她這裏的禁忌。”
之後,卿漣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虹澈在後麵做鬼臉,隨便我就隨便我,你以為我喜歡在這裏待啊,等找到棠泫鏡,你就再也別想見到我了,切。
山轍還是一如既往地冷著臉,對虹澈道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府裏的空屋子,順便告訴你在卿府之中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主子對你也算是很寬容了。
自我小時候跟著主子起便知道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他不許任何人碰他,不喜歡跟人說話,不喜歡跟別人打任何的交道,
就連上皇幾次來,也不見主子有多熱情,希望你不要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線了。”
虹澈頓了頓,有些傷感的道
“他,還是人嗎,怎麼能這麼獨立。”
山轍身上突然彌漫了憂鬱的氣息,對虹澈道
“不是主子獨立,主子經曆了什麼,你們根本不明白,他內心的一切,你們怎麼可能會懂。”
虹澈撇撇嘴,摸摸了鼻子,還打算再問些什麼,隻聽山轍道
“姑娘不用再問了,我的話隻能說到此,希望姑娘能聽得進去,主子身邊絕對不能有任何人,
這是主子不允許的事也是我不允許的,我一定會保護主子到死,所以不管怎麼樣,都希望你能離主子遠一點。”
虹澈心裏突然一陣煩悶,隻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離他遠遠的,絕對不會再靠近他了。”
虹澈心裏隻道我就是來找棠泫鏡的,怎麼搞的像我非得來黏著這卿大人一樣啊。
可她不知道山轍跟在卿漣身邊那麼久了,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異類姑娘,他隻是心裏隱隱感覺這兩人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隨後山轍告訴了虹澈卿大人的全名叫卿漣,在這府裏,一定不能隨便靠近卿漣所住的屋子,所在的地方,不能碰卿漣。
虹澈一一記下,隨後山轍便離開了,虹澈睡在了給自己準備的屋子裏,歎了一口氣,隻道這過的也太不容易了。
之後虹澈再也未曾見到過山轍和卿漣,整天在卿府裏亂竄。
想試圖找出棠泫鏡,基本上其他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虹澈便想到了卿漣的屋子。
可是又想到山轍的警告和那日卿漣的反應,便有些止步,想了想後,一個人坐在自己屋子的台階上,嘟囔道
“這卿漣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病啊,肯定是的吧,不然怎麼會這麼拒絕別人靠近啊,哎,
好端端的也不知道得的是什麼破病,氣死了。”
這時,突然有個人闖進了虹澈的園子。
這人穿的是一個富貴華麗,頭上的金釵多的是數不勝數,一進來虹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了虹澈一個巴掌,還唾罵了句
“賤人,你就是青樓那個勾搭卿漣的女人?”
虹澈一摸自己被打的臉龐,諷刺的笑了笑,隨後瞪大眼睛看著那女人,道
“你不想活了連本姑娘也敢打,找死呢吧你,混蛋,本姑娘我正在氣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