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範的離去,讓我們每天寂寞難耐,少了一個為我們細心講解性知識的老師。每當深夜醒來,麵對那空空如也的床位,總是唏噓長歎:“沒有你,寂寞長夜,我們怎樣度過。”
但沒過多長時間,小範也成為了我們的回憶,漸漸被我們所忘卻,卻迎來了我們的新舍友——鄭崢。
鄭崢是調換專業到我們班的,他原來的專業是網絡設計,到我們專業來的理由是我們係美女多,人要有一個美好的環境,才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社會主義的合格接班人。而他188公分的身高也迎得了我們的尊敬,後來才知道,原來是銀樣臘槍頭-屁用不頂的。
當時,鄭崢搬進我們宿舍時,是非常牛逼,極度厲害的造型。
“哐”的一聲,門被踹開了,走進來一個滿戀青春痘,身背吉他,頭發蓋住半邊臉,書包後還拴著一雙旱冰鞋的男生。
當時我是這麼感歎的:“尤抱琵琶半遮麵,真帥!”也正因為這句話,為我和鄭崢的友誼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鄭崢初來乍到,為了拉進與我們之間的感情,做東請我們喝酒。
我們來到一家校外的烤肉攤前,老板娘親切的同鄭崢打招呼:“又來了,這回不是一個人吧?”
鄭崢說:“還有我同學,你先來一箱啤酒,隨便烤點串,要快。”
看來鄭崢軍訓的時候經常來此處喝酒,並與老板娘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兩個服務員抬著一箱啤酒放在地上,並把幾碟涼菜放下。
鄭崢招呼我們:“你們先吃,這的小菜是免費的……服務員,來把啤酒全打開。”
老九擔心的問了一句:“全打開喝得了嗎?”
“沒事,就這點酒我一個人全喝了都醉不了。”
我們異口同聲:“牛比!”
“我們酒量不行,周天能喝,今兒你跟周天拚下酒。”古葉開始攛輟鄭崢。
“就是,二哥平時老說喝酒喝不痛快,今天就能喝痛快了。”老九隨聲附和著。
我說:“噓!低調點,你們可以崇拜我,但是千萬不要愛上我。”
老板娘這時舉著一大把肉串放到我們桌上,招呼我們吃好喝好,順便拿了幾個杯子過來給我們。
都說酒是能拉進男人之間距離最好的東西,鄭崢同我們喝了會兒酒,逐漸熟絡起來,抱怨和他們喝酒太沒意思,像個娘們一樣小口的抿,和我頻頻舉杯,放在我旁邊的兩瓶啤酒眨眼間就喝完了。
鄭崢很客氣的對我說:“來,天哥,咱整瓶喝。”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我也把衣服脫掉,光著膀子,“和你丫喝酒真痛快。”
“我也是頭一次碰見你這麼直的人,聽你說話挺熟悉,你哪兒的人?”
“我L市的,就是北京與天津中間的一個地方,屬於H省管,從我們那到北京,走高速半個小時,到天津也就一個小時都不到。聽說過沒有。”我本打算找張地圖給他指一下,可一想,現在是在飯館裏。
“你說啥玩兒!L市的,我去過,我們家就住北京朝陽。”
“靠,那你丫怎麼不在北京呆著,跑這來上學?”
鄭崢向我舉起啤酒瓶子,我和他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喝著,轉眼間瓶子就喝幹了。
此時古葉與老九正坐在飯館屋子裏看電視,邊看還邊傻笑,嘴裏嚼著肉串,吧唧著嘴。地上的啤酒還有幾瓶正在向外冒著白沫,我抓起一瓶,遞給鄭崢,鄭崢一邊喝酒,一邊給我講述了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