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閑這幾天都在準備著藥物。所有人都習慣了,隻要執閑一旦想到要研究什麼就會著了魔般,一天到晚都會不停的搗鼓。
“這樣不行,藥力太低。”
“這樣還是不行,有味道。”
“這樣可以了,試一下。”
“還是不理想,遇到血後會變色,得讓它無色無味還要藥性強才可以。”
“唉!無色無味又不變色,就是變得幾乎沒藥力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找人試試。不對呀,拿人試太殘忍。”
這頭三階的青狼倒黴,在外出捕獵時剛好與狂風的人碰上,在它還未來得及向覓覓發動攻擊時就被覓覓飛針奪去雙目,再被洛淩煙拋出的繩子捆住了前腿,結果作為三階靈獸,就這樣憋屈的作了俘虜。
看著這隻青狼由開始的機敏暴戾變得遲鈍直至倒地不起,執閑滿意的點點頭。
雄關在望,雁雨關不愧為洛慶國第一大關。厚實延綿的城牆巍峨聳立在峽穀口,高達百米的垂直而冷漠的城牆,給站立於城牆下的人一種壓迫感。這雄關,就如一隻俯視蒼生的巨獸,趴伏於山嶺間。
“好雄城!它日奪之,定要將它掌握在手裏!”圖文奢一副雄關在握的自信。
“公子一定會將它握在手裏的,相信公子來後,這雁雨關就算是公子訂下的了。”隨從奉承道。
“哈哈哈!我圖文奢何許人也?別人隻道我狂,卻不知我表麵是狂,但是在狂的時候我何嚐不是想過,這都是我給他們的感覺?在我沒把握的時候他們又何曾見過我狂?我狂也隻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己。”圖文奢在笑的時候,頭上紮著的紅布條在後腦上隨著他的頭部動作而擺動。圖文奢隻要外出,頭上定人紮一條紅布條,這也成了他的標誌般。原本狂傲的他,有了這條紅布條則更顯張狂。
其實隻有圖文奢自己清楚,他在頭上紮這條紅布條,並不是為了彰顯個性,而是他的頭發天生的蓬亂,就算是梳得再好,略微練一下武技或做一下激烈點的動作就會有些頭發散亂出來。他論認為,這些頭發會影響他的視線,武者交手,任何因素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所以他總是用一根紅布條將頭發嚴嚴的紮緊。另外他擅長與人近身博鬥,與人近身博頭,作為重要的部位,頭部總是會受到更多的打擊。這個時候,這條紅布條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既可以保護頭部緩衝一下受到的外力,又可以在頭部受傷時將流下的鮮血擋住,從而不影響視線。若不是這樣,隻要狂就可以了,哪用得著用一塊布來充門麵?隻會讓人覺得幼稚而己。
站立遠處,看了一會這雄關,靜靜感受一下這雄關帶給自己情緒上的衝擊。回過頭對身後的幾個隨從說:“走!咱們直入雁雨關!看那洛慶國又能奪我何!且看我從他手裏奪去此雄關!既然我來了,就先給這守關的將官們先送上一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