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護士捂著小嘴兒忍著笑,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水霧的糾正道:“陳醫生,我說的醫術,醫學,聽說您是一個醫學專家?”
“啊,醫術啊。”陳楚有點失望:“其實我對藝術的研究成果要比醫術更大的,算了,醫術,我也會的,中醫望聞聽切啥的,那個,比如說把脈吧,來,我教你把脈……”
小護士羞答答的,伸過去小手。
陳楚心裏讚歎,這小手長得,白白嫩嫩的,這樣一雙手看一眼就想在這醫院看病了。
“我教你啊,這醫術啊,得手把手的教才行,其實行行出狀元,行行有相通,這醫術和藝術也很相通,都需要手把手的教,這是寸關尺,得捏住這裏,然後去感受對方的心跳……”
“當當當……”門被敲響了。
小護士忙打開門。
周德老頭子咳咳道:“陳醫生啊,正找你 有事呢。”
陳楚眼睛毛都是空的,心想:你這個死老頭子,你有個什麼事兒啊?肯定是個自己打攪亂的。
剛摸到小手,心跳還沒聽呢,你就進來的。
再說了,學醫麼,就不能忌諱那些亂糟糟的,在醫生眼裏隻有患者,沒有男女子之別的,不然也沒法看病了。
“陳楚啊,你們這是在?”周德老頭子又指了指他跟小護士問。
“哦,我在教她醫術呢。”陳楚咳咳,一本正經道:“剛才講到哪裏了?對了,中醫哈,中醫基本上就是五味,說難很複雜,但是說簡單了也非常簡單,無異於一些口訣罷了,你把口訣記住了,差不多就能自己看病了,比如青赤紅白黑,酸苦甘辛甜……青赤紅白黑是臉色,酸苦甘辛甜是味覺,對比一下下麵便是肝心脾肺腎,一個人如果嘴發酸,麵色發青,那麼便是說這個人肝火有病,大概是氣得,或者是本來的肝髒就不好,甲肝啦,乙肝了亂糟糟的……下麵還有銀針的口訣那,比如用銀針刺激穴位治病,也非常簡單的,我告訴你銀針的口訣啊, 告訴你了,你自己就能用銀針給患者治病了……”
小護士兩隻大眼睛發出藍幽幽的賊光。
來到建設醫院,就是為了色.誘陳楚,哦不,找到陳楚,把他的醫術劃拉到手,便是完成任務了,沒想到陳楚這樣好劃拉,自己還沒損失啥的,就要弄到手銀針走.穴.的方法了。
“咳咳……”周德老頭子忙狠狠咳嗽一聲:“陳楚老弟,哈哈哈,我剛才忽然想到了,我剛在外地弄來的上好的龍井茶,你必須要品嚐品嚐哪……”
“周院長,我不愛喝茶。”
“不喝茶你幹啥都行,我那裏啥都有,咱們邊喝茶邊談銀針走.穴.的方法好不好?萱萱啊,趕緊拉著陳楚回去,你這丫頭還愣著幹啥?”
陳楚還要說什麼,周德老頭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陳楚嗚嗚的看著那護士小丫頭。
護士也焦急,心裏暗恨這個該死的周德老家夥,這家夥是她爺爺一輩子的競爭對手了,沒想到真是陰魂不散的,現在又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了。可惡啊。
周宣愣了下,也過來拉陳楚。
陳楚被推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咳咳……那個小護士……”陳楚指了指。
周德老頭子一指周宣道:“陳楚,現在萱萱就是你的小護士,你把剛才的話就跟萱萱說吧。”
陳楚咧咧嘴:“不行啊。”
“怎麼不行?”周德問。
“剛才,剛才我跟那個護士說,我內褲髒了,那護士要給我洗內褲哪,萱萱能給我手洗嗎?”
周宣一聽差點昏過去,自己連男朋友都沒有,憑啥給你洗內褲?
自己老爹的衣服她都不洗一次的,爺爺的衣服都沒洗過,這小子竟然提出要自己給他洗內褲?這也太不要臉了啊。
周德咳咳幾聲。
眼睛轉了轉,亦然明白陳楚這貨的用意了,看來今天萱萱不給他洗內褲,他肯定不說的。
事已至此……
周德想起那個小護士來,如果陳楚提出這個要求……別說這個要求了,甚至更過分的,比如男女那種事,那個小護士也能做的。
想想萱萱也不吃虧。
“那個……萱萱啊,你和我過來一下,我和你說。”
周德把周宣叫到了一邊。
“爺爺,不行,這怎麼可以?再說了,他現在不是咱們的股東了麼,你給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上億資產了,不少了……”
“少啊,少的很啊。”周德搖搖頭道:“昨天,你查那個小護士的資料是不是沒有查到?”
周宣默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