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霧目露凶狠。
陳楚忙擺手道:“好,好,我投降,我啥都沒說好吧……”
幾人下了樓。
陳楚開車回到小區。
隨後上了十六樓,小沅和霧去十六次其他房間休息了,照顧孩子的雪也出去了。
陳楚看著柳冰冰,覺得她今夜格外的美。
忍不住趁著黑,扶著她的玉頸,嘴貼著她的紅唇親吻起來。
柳冰冰有些呼吸急促,忙掙紮一小下道:“親親可以……別,別弄別的,我現在還沒恢複過來……”
陳楚歎了口氣,像是一團火被澆滅。
才產後一個月,怎麼也要休養半年,至少也要三個月,不然以後會留下婦科病。
這些道理陳楚還是懂的的,但還是不甘心的抱起柳冰冰躺在床上。
“嗯,那咱就親一個晚上吧。”
柳冰冰紅了紅臉,轉頭不去看他。
……
第二天一早。
龍皇包間幾個人慢悠悠的醒了。
劉勇睜開眼就看自己光光的,本能的感覺挺滿意的。
昨天一夜風流的,感覺天崩地裂一樣接地氣。
他想去洗個澡,又摸了摸身邊,有兩個身體,也是光著的。
心裏一陣興奮,不過在站起身感覺屁股中間一陣刺痛。
下意識的一回頭,劉勇傻了,原來身邊躺著三個,都是房地產那三個老板。
這時那三個老板也清醒過來,彼此看了一眼,明白了,還以為昨天晚上天上地下的跟柳冰冰還有霧和那個小沅的女孩兒呢,沒想到是三個大老爺們疊了一夜羅漢,開了一夜輪船。
一個個麵麵相覷,隨即往衛生間跑,一個個嘔吐不止。
……
徐國忠一大早也醒了。
看了看地上的老婆,不禁撇嘴:“誰他媽的把我整回來的?我他媽的不是在……”
他老婆哼道:“你在哪?今天早上我看你光著屁股在驢圈躺著那,昨天晚上蚊子沒咬死你!你可得是跟那個老娘們跑苞米地鬼混去了,喝多了爬進驢圈了對不對?”
“驢圈?”徐國忠臉瞬間黑了。
徐國忠晚上覺得自己一夜風流,強悍的不要命。
感覺有個女人在不停的掙紮,勁兒太大了,不過還是被自己給製服了。
“我……我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老婆罵道:“誰他媽知道你幾點回來的?一早上就看見你在驢圈了。”
徐國忠感覺頭暈腦脹的,讓老婆給他弄了一大碗白糖水,白糖水能解酒的。
喝了之後感覺好了一些。
想了想給陳楚打去電話。
陳楚也剛醒,睡得暈暈沉沉的,晚上睡覺打呼嚕,柳冰冰怕吵醒孩子,把這貨攆出去了,睡沙發去了。
陳楚一陣鬱悶,感覺女人有了孩子之後把心思更多的放在關愛孩子上麵了。
“喂,老徐啊,這麼一大早幹啥?”
徐國忠晃了晃腦袋問:“陳楚,昨天晚上我啥時候回來的?一大早上我怎麼發現我在驢圈那?”
“額……我幫你問問。”
陳楚給張衝打了過去,片刻,張衝給徐國忠回了電話。
“徐會計,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兄弟要把你給送回家,但是剛到你家大門口,你就說這點破酒沒啥事,你要自己回屋……就這麼回事,我沒把你送到大門口了。”
徐國忠腦袋嗡了一聲,出門看到驢圈裏的驢,徐國忠有種腦袋撞牆的衝動。
心裏在呐喊,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些什麼……擦擦擦……
……
劉勇也鬱悶著,看著旁邊三個企業家老男人,另外三個人和劉勇一樣,都感覺屁股中間疼。
“劉哥,是不是那個陳楚搞的鬼?”一個四十來歲的禿頭男站起來哼哼道。
而另一個個頭稍矮的男的濃重的歎息一聲:“唉……別管誰搞的鬼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和我老婆交代了,唉……”
那貨揉著屁股,意味深長的看了幾位一眼,唉聲歎氣的走了。
劉勇咬咬牙,心裏暗恨,但這些真都不用呀了,重要的是先去醫院檢查再說了。
……
陳楚心情倒是格外的好,這次算是給劉勇一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調戲自己老婆不。
沒想到過了一陣劉勇電話還真打來了。
劉勇也是剛從醫院回來,還好,隻是輕傷,但心裏實在憋屈的很。
“楚兄弟,你真不講究啊?”
“啊?怎麼回事?”陳楚故意裝大瓣蒜。
“楚兄弟,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你安排的?我……我們幾個男的在一個房間了……”